「……」
「你讓我習慣你,離不開你,後來心疼你,在意你。」夏燈聲音悶悶的,全是深思熟慮:「你得意了?」
遊風沉默不語。
她也沒說錯,他確實沒那麼坦蕩。
「我堵不住別人的嘴,但我欠你一個表白。」夏燈摟緊他:「而且說實話,你也欠我的。」
她印象中游風也沒有過正式表白。
遊風有反應了,掃了一眼西澳的北操場,很大很氣派,看起來閒人很多,這麼會兒都能湊齊幾百號人。
夏燈從他懷裡抬頭:「你有表白過嗎?」
遊風低頭看著他漂亮的小潛水艇,捧住她的臉,吻了她唇一下:「早表白過了。」
「早?」
「八年前,兩年前。」
「……」
夏燈不記得了,不記得就當沒有處理:「八年前你才多大?」
遊風不跟她說了:「走了去醫院。」
「我沒事。」
「那也去,順便做一個全身檢查。」遊風的語氣不容拒絕,拉著夏燈要走,她卻不挪腳,他知道她確實跑累了,故意說:「下回還裝逼。」
「……」
遊風又想氣她又心疼,誰要她專門表白,他愛她又不是為了讓她回報給他同等的愛。他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他是夏燈舔狗。
他公主抱起她,眾目睽睽之下往外走。
夏燈不自覺摟住他的脖子:「包……」
「你室友會給你拿回去的。」
「哦。」
「夏燈。」
「嗯?」
「我接受。」
「什……」她還沒說完就知道了。
「你對我的表白。」
「……」
「但不用。你被愛就好了。」
夏燈怔了數秒,慢慢把臉埋進她男朋友的懷裡。外界紛紛擾擾,她只想跟他在一起。
她唯一的騎士唯一的船長。
夏燈沒事,哪項指標都沒失衡,檢查完就回了。
網上沸沸揚揚的鬧劇在她負重跑步之後劇終了。
之前這些人之所以一直調侃詆毀,是因為有認同,認同得越多,越激起這些人的積極性。如果沒人回復了,或者更多人站在這些人對面,這些人也就縮回殼裡了。
從來不是勇氣使他們叫得更兇,是因為傻逼,以及傻逼扎到一堆了。
第二天遊風給了夏燈一個獎盃,夏燈認出這是遊風初中長跑拿了金獎獲得的,當時還被人塞到了她櫃子裡。
想到這裡,她反應過來:「是不是你塞我櫃子的?」
遊風沒答。
夏燈覺得是了:「你給我幹什麼?」
「你不負重五公里了嗎?給你的獎盃。」遊風說。
「……」
夏燈感覺遊風要一輩子拿「負重五公里」這件事說事了,抓她的把柄一直是他熱衷的事。
遊風又說:「下邊有字。」
夏燈把獎盃倒過來,還真有字,簡單的一句:我因夏燈而存在。
她心一跳,抬頭對上游風的注視。
遊風眼神堅定地看著她:「八年前就表白過了,兩年前在給你拍的照片後邊也表白過了。」
夏燈想起來了,想到昨天說他沒表白那麼信誓旦旦,突然心虛,低下頭,繼續看獎盃上的字,並轉移話題:「這什麼意思。」
她也不知道她在問什麼,反正總要說點什麼。
沒想到遊風答了,「 for you」
她一下子失語,連轉移話題的能力都喪失了。
沉默。
許久,她又抬頭:「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