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珩遞了根紅布條給他,無憂接過手,「謝謝!」
他沒有什麼心願,唯一的希望就是歐曼蓮的病情能好轉。
他把對歐曼蓮的祝福寫上,傅君珩已經掛了幾條上去,也幫他掛上了。
臨走前,無憂還買了一道平安符。
下山藍秀打死也不肯走路了,幾人就坐纜車下去。
無憂第一次坐纜車,俯瞰著腳下風景,心中無限感慨。
「阿憂在想什麼?」傅君珩問。
「這纜車就像傳遞門,方便又省事,現代科技真好!」
「大師是不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輕功?」藍秀聽他又開始不說人話,便故意調侃。
無憂只是高深莫測地笑笑。
傅君珩卻靜靜看著他,不由得想起費修遠的話,心中也充滿疑惑——一個人真的能做到前後差距這麼大嗎?
山上,幾個男人正在聊天。
「我剛剛看到一個人,很像你侄兒傅總。」
「嗯?他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看錯了吧?」傅正生疑惑道。
「他身邊跟著最近正火的那個小明星,好像叫什麼無憂的。」對方又提示道,「說起來怎麼半天沒見費少了?」
傅正生的臉色變得微妙起來。
一旁的和尚也幫著解答:「傅總今天確實來我們寺裡了,和他朋友在後山禪房。」
「難怪我就說長得那麼像,原來還真是。哎呀!這說曹操,曹操就到。誒,費少,你這是怎麼了?」
傅正生也朝費修遠看去,只見費修遠半邊臉腫著,臉上還有些劃傷的細痕。雖然處理過,但痕跡還是很明顯。
而且他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這身衣服一看就普通的許多,像是一般的路邊小店買的,跟早上那套高奢名牌雲泥之別。
費修遠沉著臉說:「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藍小東故意拖長了語調,「對了,你剛剛去了哪裡?我們找半天都沒找到你。」
費修遠知道藍小東是故意找茬,聽說藍小東跟傅妍有一腿,不過傅妍現在和他訂婚,這人就是故意針對他,想看他出醜。
「我看後山風景好,去走了一圈。」
「那你這摔跤姿勢倒挺特別的,怎麼把臉都摔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堂堂費家大少爺被人揍了呢!」
傅正生看著費修遠,也忍不住微微皺眉,今天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回去的路上,傅正生終於不再憋著,敲打費修遠:「你現在既然和妍妍訂了婚,就不該再和那些戲子來往!我就妍妍一個女兒,我希望你能夠一心一意待她。」
費修遠心中很不耐煩,但礙於對方是自己的長輩,只得把這份煩躁忍下,「傅叔放心,我早斷了,沒有來往。」
「還有那個蘇文彥也是,這些戲子沒一個省油的。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被我發現你和那些戲子糾纏不清,到時候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傅正生放了狠話。
費修遠心中鄙夷,暗道你自己也是戲子生的。要是退回去十年,誰攀誰還不一定。
即使放在幾個月前,費修遠也不用受這種窩囊氣,他跟傅正生這樣的家底誰厚誰薄還真說不一定。只是補了十個億的稅,錢全都在投出去的專案裡,一時半會兒也收不回來,他才落到這種被動的地步。
這個傅正生拿鼻孔看人,自高自大又自負,只是運氣比較好,趕上了房地產的黃金十多年,不然估計連個富豪都算不上。
費修遠這些天對傅二太爺這邊的產業結構也有大致瞭解,他們就靠地產支撐著,其他生意基本沒什麼賺頭,還有幾個家族生意在他們手上已經沒落到快要關門了。
無憂回城後,先去看了歐曼蓮,他這次一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