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哲洛和其餘幾名嘉賓的畫風完全不同,而且咖位也低,對整檔節目完全沒有起到正能量的作用。
【奉勸節目組,你們現在光靠無憂的技能和人品就能有很好的關注度和收視,真沒必要去搞些爭議和撕逼環節,很拉胯很low,我們只想看嘉賓們的友好生活,而不是想看他們撕逼】
楓林灣夜店。
一群紈絝少爺正過著紙醉金迷的夜生活。
打扮精緻的小明星坐在週遊腿上,訴說著所受的委屈:「遊哥,我這次真的犧牲大了,你看網上那些鍵盤俠都把我罵成了什麼樣子?」
「好了好了,這事我們找費總補償。」週遊摸了一把他的腰。
「那費總怎麼補償我呀?」金哲洛半開玩笑地問。
費修遠皺眉,為了補那十個億的稅,現在他一窮二白,銀行裡還欠了一屁股債,簽的練習生接連塌房了兩個。如果不是有費家少爺這層身份,只怕他自己的日子都過不下去,哪還捨得花錢去打賞週遊的情人。
再說,之前送他去參加這檔綜藝,便是給他最大的報酬了。
「你事情沒辦好,現在還想討賞,我可不是周少。」費修遠冷聲說。
金哲洛這才意識到自己問錯人了,費修遠比週遊難討好,也更難打交道。
「誰想得到無憂變得那麼鐵石心腸,說變心就變心,一點都不留情面,有了新的金主,就忘了舊愛。」金哲洛多少有點故意這麼說。
果然,費修遠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杜敬道:「你不是說那個野男人會出現?怎麼我看網上根本沒人提?」
「可能是素人,節目組也沒給出場費,他的鏡頭全都被剪了。無憂真住他家,兩人關係很不一般,我們去鄉下那晚,那男人就睡在無憂房間裡。」
金哲洛每說一句,費修遠的臉就綠一分,最後彷彿綠得發光。
「你們去過他家?」
「這一期就是在他們家錄製的,活動室和泳池都是他們家的。」金哲洛道。
「看來還是有點小錢,這房子在哪裡呀?」
「離市區有點遠,在花都區的清花江那邊。」
「那確實挺遠的,都不知是幾環了。不過我記得那邊不都是些工廠嗎?最近這幾年才開發出來的。」杜敬道。
「對,那一片工廠挺多。」
「那估計就是個工廠的高管,嘖,金絲雀就是沒見識沒追求,一點小恩小惠就收買了。」週遊帶著幾分輕蔑地說。
坐在他腿上的金哲洛笑容逐漸消失,起身說:「我去上個洗手間。」
幾人還在東拉西扯地聊著,費修遠一直沒有插話,只擺著一張臭臉喝著酒。
一個稍微有點小錢的普通人就能讓他移情別戀,他的感情也是廉價……
「不過下個月就是傅家的酒宴,到時候費少的婚事怕是隱瞞不住了。費少,你有沒有想好怎麼和蘇蘇說?」
費修遠正神遊,杜敬忽然談起了蘇文彥。
「看你們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以為你們終於能修成正果,沒想最後還是逃不過現實。」
週遊不以為然,「說句不好聽的,愛情雖然可貴,但門當戶對更重要。圈子裡各玩各的也正常,你娶誰跟你愛蘇文彥其實也不衝突,處理好就行了,沒必要真守著什麼狗屁愛情,又不是情逗初開的毛頭小子。」
「遊哥說得對,就看蘇老師能不能想開點了。」金哲洛附和道。
費修遠緊皺眉頭,很不想談這件煩心事。
可越不想談,煩心事卻越要送上門來。只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朝他們這一桌走來,杜敬第一個看到,趕緊招呼:「蘇蘇,這裡!」
費修遠已經很久沒去找過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