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程易抓住裴樂作亂的手勾了勾嘴角,然後輕輕把裴樂轉了個身,接著再一推,還抬腿用膝蓋在裴樂的後腰處輕輕抵了一下,結果是裴樂被推到牆上趴著了。
「程易……」裴樂的聲音充滿愉悅,似乎是有某種東西跳動著。
「別說話,」程易抬手把毛衣脫了碰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也不許動,」程易非常霸道的說完之後向前一步抱住了裴樂。
他伸手,輕而易舉的挾持了某種東西,懷裡的裴樂身體突然抖了抖,這讓程易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心情立馬就煙消雲散了,甚至他那張嘴又忍不住想開始犯jian了。
「你抖什麼?」程易手輕輕動了動,「冷啊?怕我給你掰折了——怕什麼,你兄弟長得挺好的,我一隻手肯定掰不折。」
裴樂正準備說什麼,程易又開口了。
「不是說了讓你別動嗎?你兄弟在我手裡,當心我手上的勁兒一重,它會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有數吧樂樂?」
「草!」裴樂低低罵了一聲,伸手握住了程易那隻犯jian的手。
「喲,你還想反抗?」程易的另一隻手在裴樂肚子上輕輕劃了一下,隨後裴樂放在他手上的那隻手力道在一個瞬間加重了。
「程易……」裴樂隱忍著說,「你準備一直就這樣握著嗎?」
「嗯?」程易問,「不行嗎?」
這簡直令人無語,這會兒的程易異常惡劣,極盡人性本能卻不讓人宣洩出人性,他偏偏頭,看了一眼洗手檯上的東西呼吸頓了一下,裴樂是個很聽話的人,除了這次鎖著他沒經過他的同意之外他們的人生基本沒有在反抗和妥協之間出現過任何偏差。
再把目光轉回來,看著裴樂緊繃的脊背,程易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就算是這種程度,程易讓裴樂不要動他就不動,程易想怎麼樣裴樂就讓他怎麼樣,即使他挾持的東西已經在臨近崩潰的邊緣,裴樂依然保持著他一貫唯程易是從的作風。
當然,程易之所以這麼惡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想讓裴樂嘗試一下那天在辦公室裡他的心情。
「裴樂你背都紅了。」
「你是不是害羞?」
其實誰都知道,這壓根兒就不是什麼害羞,而是激動。
「是,我害羞。」裴樂閉著眼,懷著近乎虔誠的態度,認真的感受程易帶給他的點點滴滴。
廁所裡充滿著蓬勃的爆發力和生命力,在煙霧繚繞的朦朧之中,輕撫顯然不是那麼讓人滿足,不過這種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顯然只是一場大戰的前端。
高手過招,講究的是速度,力量,招式,即使只是他們的呼吸節奏都能看出來他們的忍耐力,持久力,以及爆發力。
「你呼吸亂了,程易。」
「呸,裝什麼事後諸葛,早他媽亂了。」
然而,他們忘記了,離高手他們其實還差上那麼點兒,雖然現在算不上真刀實槍的碰撞,但力度的輕重程易顯然沒控制好。
「草!」裴樂突然一揚頭,沉重又緩慢的做了個深呼吸。
「怎麼了?」程易手上的動作一頓,他感覺他挾持的小兄弟有點兒不太對勁。
個頭變小了。
「疼。」裴樂聲音微啞著說。
程易:「……」
他好像扯著毛了,這他嗎又讓他想起來了他現在只是一個三十多歲才碰過男人的菜鳥。
在這一方面,準確的說是在裴樂面前,程易出奇的在乎自己的面子,似乎是覺得這事兒要在裴樂面前丟了臉,他就白活了那十年。
「我輕點兒。」
菜雞過招,講究的是互啄,你別嫌棄我,我也不嫌棄你。
深深叢林之中,陣陣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