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樂不說話,把頭埋在程易頸窩處亂蹭,程易今天就穿了一件毛衣,外面加了一件羽絨服,毛衣還是低領的,特別薄,裴樂一直很喜歡程易穿這件衣服,不加外套的話可以把程易的身材完完全全展示出來,特別性感。
「別蹭了別蹭了,」程易邊樂邊叫喚,「癢癢——裴大頭你他媽又咬我!」
摸著旁邊那顆狗腦袋程易砰的一下就是一個腦瓜嘣,想著這磨牙棒是時候給安排上了,自從兩個人在一起後不知道為什麼就多了喜歡咬人的毛病,親嘴也咬,不親的時候指不定什麼時候他突然就像發病了似的給你來上一口,程易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他虐待了裴樂沒讓他吃飽裴樂才逮著他報復。
「程易……」
「叫爹幹嘛?」
「我愛你。」
「草!」
程易突然一個轉身顛倒了位置,他直起身,雙腿跪在裴樂兩側,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扔在了一旁,繼而,他看向裴樂,對方目光平靜,卻好像蘊藏著某種足以擾亂人心的力量,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間,程易心底微微發顫,他緩緩低下頭在裴樂的眼睛上方輕輕親了一下。
親吻飽含熱烈和真誠,順著肌肉一路向下,當程易的唇落在裴樂背上的時候,似流星劃過,蘊含著能讓人願望成真的悸動,接著,一大片流星爭先恐後的尋找著自己的歸處,等他們慢慢到達裴樂的腰側時,流星卻突然變成了隕石,讓裴樂切切實實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報應嘛,該來的時候總會來。
因為他咬程易的次數太多,且警告也沒什麼用,所以程易在親到裴樂腰側的時候非常不客氣的就是嗷嗚一口,但和程易每次咋咋呼呼不同的是裴樂沒有任何反抗,包括言語上的反抗都沒有,他只是身體僵硬了一個瞬間,就連痛呼聲程易都沒聽見。
程易沒停,手順著裴樂的腰滑到前面,隨著咔嚓一聲,皮帶被解開了,他抽出皮帶扔到一旁一隻手停留在裴樂的腹部,整個人向上趴在了裴樂背上,而另一隻手已經從腰背上滑到了褲腰裡。
這時,趴著的裴樂突然翻了個身面對著程易,他伸出雙手抱住了程易的腰,程易愣了愣,俯身親下去的時候他感覺整個屋裡的空氣都熱了起來。
他明明記得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沒開空調,南方的冬天室內和室外溫度相差並不大,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熱度的攀升,他們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寒冷被呼吸衝散,溫暖的氣息籠罩著他們,細膩,平滑,沒有一處地方能讓人平靜。
程易手底下是一片光滑細嫩的面板,任其動作,沒有任何反抗,如果非要用一種東西形容的話,程易覺得就像是果凍,拿勺子一拍,還會duangduangduang的晃幾下。
程易很喜歡這種感覺,可以說是愛不釋手,可手背上還覆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這對於他揉果凍的手來說無疑有些礙事,於是他把手拿了出來,接著抓住布料的邊緣一扯,裴樂非常配合的抬了抬腰和腿,布料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程易……」
裴樂的呼吸聲夾雜著某種令人心顫的弧度,且這個時候程易也見識到了裴樂這個人對於他來說有多麼的貼心——為了能讓他方便的duang果凍,裴樂的一條腿已經搭在了他的腰上,輕微的摩擦讓程易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就連呼吸也像是被灌了酒,與平緩顛倒了起來。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是什麼嗎?」
程易忍不住問自己,腦子在浮沉之中思索片刻輕聲回答,「是親吻傲立的紅梅,是讓白皙的面板發紅髮燙,是在冬天裡能擁抱唯一的熱度,是手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阻礙,是愛人嘴裡飽含qgyu的低喃。」
流星從脖頸來到胸前,耳邊的喑啞讓程易整個人忍不住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