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太困了,產生幻覺了?”。
孫成偉道“就算是幻覺,也不可能好幾個人看到同樣的東西,再說了,我以前長上夜班,一晚上不睡覺,不可能出現幻覺的”。
吳教授終於回來了,胡剛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聽了我的事,吳教授陷入沉思。
最後也沒有得到解釋,因為在理論上來說,群體根本不可能跑到我身體裡去。
吳教授把一顆紅色藥丸分給大家,大家吃過藥才安穩睡了過去。
這一夜我們幾人睡的非常好,沒有做一個夢。
因為胡剛還在昏迷,我身體也檢查不出什麼問題,生活要繼續,所以各自都回歸正常。
一個月後,我被公司開除,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沒有完成公司下達的任務。
其實我知道,現在竇美玲和那個富家公子和好如初,怕我破壞他們聯姻好事,犧牲我一個小白人,不算什麼。
因為找不到工作,我四處遊蕩,一次在街邊貼的廣告上,我看到這麼一份工作,上面寫道:招聘保安一名,工資六千,管吃住。
這麼好的工作還用想嗎?我找到工作地點,看到招牌有些猶豫,廣告上可沒寫殯儀館保安啊!
算了,我鼓起勇氣,沒想到,老闆一下就相中了我,就這樣,我當天就被留了下來。
這裡保安共招聘兩人,還有一個胖子,他叫陳磊,山東人,二十八歲,但長的有點老成,說他四十也會有人信。
“你看,那個女的就不能生兒子,快看,她後面那個女的,屁股大,保準生大胖小子”。陳磊滔滔不絕說著。
這幾天我天天做一個同樣的夢,一所房子,外面有一個院子,有幾棵果樹,院子外面有一條小溪,但除了這些,外面就是一片白霧。
困擾我的是裡面一個老人,他每天都坐在院子裡,有時去小溪打水澆灌院子裡的菜地。
就在昨天夜班,陳磊值班,我早早的就睡了過去,睡夢中,老人一直模模糊糊的面容突然清晰起來,他和我說,這是他兒時住的地方,直到自己五十多才趕上拆遷,這裡沒了,他很想念以前的家,家裡的媽媽,爸爸,還有他的孩子,他想讓我幫他一個忙,就是找到家裡人,完成最後的心願。
老人在夢裡告訴我一個電話,和他女兒的名字,我以為就是一個夢,也沒在意,可無意間,我看到記錄本上的一個名字呆住了,對過電話也無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靈異事件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可一旁的陳磊卻滔滔不絕。
“磊哥,我請一會假,出去一趟,辛苦你一下,幫我盯一會”。
出了殯儀館,我直接跑到吳教授那裡,閒聊了一會,問了胡剛的情況,胡剛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他家裡人在照顧他。
見吳教授蒼老許多,我安慰了幾句就把我的事說了出來。
吳教授搖頭道“實驗出了問題,我。。。。我真不知道會這樣”。
我心裡雖然也想責怪這個老頭,可嘴上卻說不出來,嘆氣道“算了,你也不想我們有事”。
吳教授感激的看著我道“你遇到的情況是一個臨死之人創造的空間,我們叫它執念空間,一個人臨終前,會用最大限度,去開發一個自己極度思念的地方,在這種強烈念力作用下,加上地理條件的基礎,就可以創造出執念空間,這種空間,一般睡夢中的人會無意走進去,就好像有些人,夢到自己去了一個地方,但現實中又沒去過”。
這時電話響起,吳教授接聽電話後,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怎麼了”我見吳教授表情異常問道。
吳教授穿上衣服道“王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