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彭銘川便拉著彭玲玲,領著老婆子出辦公室出去,其餘眾人也都趕緊跟了上來。
那邊洪徵也是趕緊帶著人跟了出去。
他這個時候可不敢在這辦公室裡待著。
剛才彭縣長那句話,他可是聽得明白。
自家所長,這回...只怕大機率是要倒黴了,還好自己剛才老老實實聽領導話,把這事給辦漂亮了.......
只是這長命鎖終究是自己找出來的,希望何所不會遷怒自己。
不過,都到了這地步了,何所應該...沒辦法遷怒自己了吧?
只有那位所長夫人和那位女班主任在那裡邊,臉色慘白,可憐瑟瑟。
所長夫人在那邊和女班主任,兩人可憐對視了一眼,所長夫人終於反應了過來,怒從心起,反手一巴掌便抽在了自己女兒臉上。
“都怪你!你騙媽媽做什麼,你藏什麼東西啊,你這個死孩子.......”
何苗苗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母親,好一會才大聲痛哭了起來。
“你打我...你打我...嗚嗚嗚.......”
何苗苗同學哭得很是傷心,她只是不清楚,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跟以前不一樣了。
坐在江大田的車上,彭玲玲靠在外婆的懷裡,不一會竟然是沉沉睡去。
看著那就算是睡著了,卻依然緊抿著的小嘴,彭銘川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才小聲問起玲玲外婆一些情況。
“玲玲命苦,打小就沒了父母,跟她哥哥彭林歡相依為命。四年前,彭林歡在大洪水中參與救災遇難,政府給評了個烈士,還給了一些撫卹金,然後玲玲就跟在她鄉下叔叔家。”
“在她叔叔家待了幾年,玲玲過得也不是太好。我不安心,前陣子,就把她接到了身邊,讓她來城裡跟著我,轉到了縣裡讀書。”
“這孩子性子從小就倔,受了委屈,也不做聲。只是經常夢裡喊她哥哥的名字。”
“大家也沒跟她說她哥哥出事,只說去外邊做事了,要好些年才能回來。”
玲玲外婆憐愛地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道:“她總惦記著她哥哥,總問她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有一天,她在電視裡看到了您,聽著您的名字,跟她哥哥名字發音差不多,大家又都說您是個大好人,還在河裡救了很多人。她就覺得您就是她哥哥......”
“每天放學就守在電視前,說能看見哥哥.......”
“所以......”
玲玲外婆無奈地對著彭銘川道:“彭縣長,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等她...她醒了,我就跟她說清楚......”
彭銘川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看那睡得沉沉的倔強小臉蛋,然後看著玲玲外婆,道:“老人家,您要是不嫌棄,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外孫,就是玲玲的哥哥......”
“啊?”玲玲外婆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彭銘川,好一陣才顫聲地道:“這...這如何使得,您是縣長...這如何使得。”
“玲玲的哥哥,是為了我們靈巖犧牲的,我們靈巖也欠玲玲一個哥哥。”
彭銘川緩聲地道:“我是靈巖的副縣長,既然玲玲覺得我是她哥哥,那我就是她哥哥。我替彭林歡烈士來履行他做哥哥的職責,也是理所應當。”
說到這裡,彭銘川看著玲玲外婆,微笑著道:“外婆,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就是您外孫,也是玲玲的哥哥。”
看著外婆懷裡的玲玲,彭銘川感嘆了一聲:“從今天起,玲玲的哥哥就回來了,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陪著彭玲玲做了檢查,確認沒什麼大問題,彭銘川這才送著祖孫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