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店門口,幾個老爺們就著兩盤滷菜,幾串燒烤,喝著啤酒,扯著閒談。
“老張,來來,你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不信,那彭縣長這麼巧就能碰到這樣的事,肯定是安排好的。”
“對對,我也不信;彭縣長是個好官,但這種事...不太可能咯。”
兩個老爺們,盯著對面穿著件保安襯衫的中年漢子,目光灼灼地道。
這老張嘿嘿笑著,拿起啤酒瓶仰頭幹了一口,又摸了一顆花生米丟到嘴裡,這才不緊不慢地道:“安排好?安排個屁?就彭縣長還要安排這些東西?”
“不是安排的?那哪有這麼巧吶!”對面的老爺們道。
“呵呵...我告訴你,偏偏就是有這麼巧。”老張哼聲地道:“我在門衛室看得清楚,那程老師和那個什麼所長老婆,一路追著那彭玲玲同學從辦公室跑過來。”
“兩人一邊追還一邊罵,讓彭玲玲停下。”
“那彭玲玲哪裡肯停,一邊說都欺負她,一邊直接地往學校外邊跑。”
“我當時瞄了兩眼,還打算出來幫忙的,結果就看得這彭玲玲跑出門口,直接就朝著那邊穿著一身運動服明顯是準備跑步路過的彭縣長跑過去。”
“直接就躲在彭縣長背後,說是她哥哥...”
老張這又拿起啤酒瓶,仰頭抿了一口,嘿嘿笑道:“我當時全程看著,你要說是安排好的,我老張這活了四五十年,難道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更別說那彭玲玲才十一歲,她一個小姑娘要是裝的,我能看不出?”
“只能說是這彭玲玲運氣好,正好撞到了彭縣長路過,百分百的巧合!”
“要是這還有假,我老張今天就把這啤酒瓶給吃了。”
瞧著老張這信誓旦旦的模樣,旁邊的兩個老爺們,此時也不由地更信了幾分。
只是還是不甘心地道:“這彭玲玲真有個哥哥叫彭林歡?”
“當然真的,你們不信去查,97年發大水的時候死的。”老張哼聲道。
被老張這麼一說,兩老爺們這是愈發驚歎:“哎呦,那這小姑娘那就是真運氣好了,怕是她那過世的哥哥曉得她受委屈,特意來保佑了。”
“只怕是的,這行善積德的人,終究還是有好報的。這白撿了一個縣長哥哥,這以後...那前途不就是明明白白。”
“就是就是,這人啊...還是要多做好事多做善事。”
老張在一旁,也是哼聲地道:“這世道,哎...你說那程老師看起來年紀輕輕、漂漂亮亮的,怎麼就能對小姑娘下這麼狠的手。”
“我在外邊偷偷瞧著,那背上血印子半尺長,四五條呢...好像屁股上都還有。”
旁邊老爺們也是一臉的恨恨之色:“嘖嘖...這事情,誰說的清,所謂最毒婦人心......不過也算是惡有惡報,這不是被開除了麼。”
“開除那真是便宜她了,要是我女兒被打成這樣,老子要跟她拼命......”
老張便是又笑著道:“你們還不曉得吧?那個誣陷彭玲玲偷東西的那個何苗苗?”
“哦?又怎麼?”兩人立馬精神一振。
“嘿嘿...何苗苗她老子你們曉得是哪個不?”
“哪個?”瞧著老張那神秘的模樣,兩人更是好奇。
“她老子是懷山派出所所長何再長。”老張嘿嘿笑道。
“啊?那這所長不是要倒黴了?”
“可不是呢?星皇酒店昨晚上被打了曉得吧?”老張放低了些聲音,賊兮兮地對著兩人,道:“就是那個五樓好耍的那個。”
“啊?星皇被打了?”
看著有些震驚的兩人,老張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