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蘭丈夫徐斌輝是南省政協文史委的主任,基本上是處於半退休的狀態,這平日在家養養花,做做飯,順便還帶帶孫子,倒是也還愜意。
這聽著胡蘭說胡躍龍和古漢章兩家人過來吃飯,便是在家買好了菜,早早地準備了一桌飯。
這回家裡相當熱鬧,兒子帶著媳婦也回來了,加上胡躍龍和古漢章兩家人,客廳裡坐滿了。
胡躍龍和古漢章正坐在客廳裡聊著一些國內國際的大事,胡躍龍婆娘和古漢章婆娘便在廚房裡幫著徐斌輝切菜做飯。
胡求倒是最實在,帶著幾個小孩子在書房玩遊戲機。
“志章啊,打下你媽電話,怎麼還沒回?”
徐斌輝將做好的一個菜做好,端上桌子,看了看手錶,皺眉道。
旁邊兒子應了一聲,然後打了個電話出去。
不一會,便是驚疑道:“咦,手機關機了。”
“手機沒電了吧?”一旁的胡躍龍笑道。
“估計是沒電了。”徐斌輝笑著應了一聲,然後朝著書房那邊喊道:“好了,胡求,你們別玩遊戲了,都去洗手,等你們姑姑回來了,就吃飯。”
胡求那邊懶懶地應了一聲,又花了幾分鐘把遊戲玩完,這才帶著小孩子們從書房出來,洗的洗手,喝飲料的喝飲料;讓這屋子裡越發地熱鬧了幾分。
“胡求啊,這次你姑姑和舅舅可是為了你想盡了辦法,不知道求了多少人,才給你想出一個法子來。等過了年,應該就沒事了。”
胡躍龍對著兒子,交代道:“你以後可聽話一些,莫要再在外邊招惹是非了。”
聽著老子的教訓,胡求不耐地點了點頭,道:“知道了,爸。”
“你...”瞧著胡求那不耐的神色,胡躍龍眼睛一瞪想要訓斥,但想著這要過年了,又是在姐姐家,終於是忍住了。
旁邊的古漢章便是也笑著勸慰道:“這都過年了,胡求有了這回,以後肯定會懂事的。”
“唉...希望這樣就好。”聽得古漢章的言語,胡躍龍也只得笑應著道。
只是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所有的菜都上了桌,但胡蘭卻依然還沒有回來。
這下徐斌輝也有些心焦了,自己掏出手機,找著高院辦公室的電話打了過去。
只不過,這時辦公室早已經下了班,沒人接聽電話。
聽著那邊沒人接電話,徐斌輝也不由地有些心急,這想了想,便是要又翻出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不過,他這剛打出去,便聽得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這便不由地一喜,道:“這怕是忘了帶鑰匙了。”
當下便是趕緊上前去開門。
那邊古漢章和胡躍龍幾人也都趕緊站起來,準備迎接胡蘭。
只是隨著這大門的開啟,卻見得門口不見胡蘭,反而是幾個身穿制服的人站在門口。
看著這幾人,徐斌輝不由地一愣。
而後邊的古漢章和胡躍龍也是一驚。
“請問是胡蘭同志的家屬嗎?”領頭一人,對著徐斌輝道。
徐斌輝雖然如今已經半退了,但畢竟也在政府混了這麼多年,此刻如何不曉得來人是什麼來路。
此刻聽得對方提起老婆的名字,也不由地臉色發白,緩緩點頭。
“你好,我們是省紀委的,胡蘭同志因為嚴重違紀違法,已經被留置審查,這是留置通知書,請你接收。”
聽著這話,徐斌輝已經是兩腳發軟,接著那通知書,突然一屁股就往地上坐了下去。
還好後邊的古漢章和胡躍龍趕上前來,一把扶住了徐斌輝。
後邊,徐斌輝的兒子也趕緊上前來,一把扶住自家老子,在旁邊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