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公安局混到局長位置的,基本上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
看著黃利品嘆了口氣,王志成的臉色便是瞬間沉了下來。
待得黃利品說完,王志成的臉色更是徹底陰鬱了下來。
“古局的親外甥?胡院長的親侄子?”
“嗯!”黃利品苦笑著點頭,道:“原本彭區長給古局那邊過了話,這胡求的老子就來賠了五萬,算把這事了了。”
“但誰知道...這胡求,這麼混蛋。”
王志成深吸了口氣,想起方才彭銘川的言語,這便是不禁感嘆道:“看來彭區長果然如同傳聞一般...硬得很啊。”
“王局,硬確實是硬,咱們...現在也只能是跟著硬了。”黃利品看著王志成,苦笑道。
王志成看了一眼黃利品,呵呵地笑了一聲,道:“你敢不硬?”
“不敢!”黃利品搖頭道:“我要敢不硬,估計立馬就有人替我硬了。”
想起前些日子,剛下去的自己那位前任副局,黃利品搖頭搖的更是篤定了。
別的領導他還沒那麼怕,但面對這位彭區長,誰敢?
找胡求,這還是簡單的。
昨兒趁著酒意,大出了口氣的胡求;今早醒來,還是略微有些心虛的。
所以,難得上午去學校上課。
這正坐在教室裡,打著瞌睡呢。
但這上到一半,教室外邊,便有學生科的領導進來跟講課的教授打了招呼,然後喊道:“胡求同學,出來一下,外邊有人找。”
聽得外邊有人找,胡求這心頭稍稍地一驚,但看著周圍的同學都看著自己。
胡求還是站起身,強裝鎮定,挺起了胸脯,不緊不慢地走出教室去。
外邊有幾個人站著,看著胡求出來,便一下圍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陣勢,胡求心頭便是一緊。
該死的...
不過,胡求還是不慌的,有自家舅舅和姑姑在,老子怕個鳥。
自家最多跟他們走一趟便是。
但看著對方掏出了銬子的時候,要把他拷上的時候,他就有些憤怒,他進出局子又不是一回兩回的,誰敢給他上銬子?
當下便是掙扎叫罵道:“你們幹什麼?知不知道我舅舅是誰!”
這些來提人的,自然被交代過了,哪裡由得胡求掙扎。
幾人一擁而上,胡求便被按倒在地,然後被上了銬子。
教室裡邊,上百人透過旁邊的大窗戶,眼睜睜地看著胡求被拖走。
“臥槽...胡求不是很牛的嗎?前陣子聽說把人打殘了都沒有事,這回怎麼...”
“呵呵...誰知道呢,這人狂自有天收...”
“就是就是...你看他平日那猖狂的勁。”
“這回涼了吧.......”
且不管這些學生們怎麼看,反正胡求被直接帶去了麓山公安局。
王志成和黃利品這邊,人證也做了筆錄,那根傷人的棍子也作為證據固定。
短短兩個小時不到,便把該搞的全搞了。
聽得那邊胡求也已經抓到了,王志成和黃利品兩人,也鬆了口氣;有這些東西在手,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了。
王志成看了看黃利品,道:“行了,給古局打個電話吧。”
黃利品應了一聲,然後便是拿出手機,給古漢章打電話。
“什麼?胡求又出事了?衝到醫院把人又打成了重傷?還把人老孃也給打了?輕傷?”
那邊古漢章,聽著黃利品的話,這隻差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自家外甥那性格,他多少清楚一些,父母從小嬌慣,又有自己和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