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自家叔叔被對面這個副縣長說的說不出話來。
黃毛小子眼睛一轉,這個時候便是跳將出來,指著彭銘川喝罵道:“你話說的好聽,誰知道你們當官的昧了多少良心錢?”
“說不定上頭給我們批了兩千萬,你們只說批了一千萬呢?”
被這黃毛小子一挑撥,那邊尖嘴中年人也立馬跳將出來,喝罵道:“就是,你們這些當官的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怎麼曉得你是不是在騙我們?”
“你們這些當官的吃香喝辣的,不就是靠貪汙受賄麼。”
被這兩人這麼一挑撥,那些原本低著頭的村民們,臉上又開始動搖起來了。
看著這場景,那邊錢大奎趕忙喝罵,道:“陳三狗,陳小苗,你們兩個狗東西...彭縣長是這樣人的麼?還敢這麼汙衊彭縣長?!你們有沒有點良心?”
“當初的時候,要不是彭縣長捨命去救,陳三狗你外甥,陳小苗你表老弟,早就沒得了。”
“你們如今不但不記恩,反過來還汙衊彭縣長,你們良心真是被狗吃了麼?”
被錢大奎這麼一罵,兩人面容便是一僵,那黃毛陳小苗,這眼睛賊溜溜的看了看四周,厚著臉皮道:“這個是兩碼事。”
但這時,後邊的村民堆裡,便是有人出聲,道:“我信彭縣長,這事我不參與了!”
只見得一個矮矮壯壯的敦實中年人,轉身便走。
看著這中年人轉身便走,旁邊也有幾人,只是稍稍一猶豫,也是也齊齊出聲,道:“彭縣長說的話,我也都信。”
其中那高瘦的年輕人,還朝著彭銘川拱了拱手,道:“彭縣長,對不住,今天我是鬼迷了心,被他們幾個說動了。”
“以後,我陳世虎要再搞些這樣的事情,你隨時來抽我幾巴掌。”
說著,這年輕人轉身也走。
另一個年紀大些的,也是滿臉愧色,道:“是的,彭縣長為了我們鴨頭村,吃了累。只要彭縣長說話,我都信。”
看著這瞬間便走了六、七個人,剩下的二十來號人,也都一臉的猶豫模樣,那邊陳三狗和陳小苗不禁地便是急了。
“哎哎...這一碼事歸一碼事啊,就算是他...他救了咱們村的細伢子,咱們也不能他說什麼就信什麼啊。”陳三狗便是急聲喊道。
彭銘川冷笑了一聲,定定地看著陳三狗,道:“要得,陳三狗是吧。”
被彭銘川這麼盯著一喊,陳三狗著也不禁地是脖子一縮,下意識就要往後邊躲。
但這剛往後邊退了一步,看著周圍那些村鄰的古怪目光,便覺得不對,咬牙站住,道:“是的,我是陳三狗,你...莫以為你是副縣長,老子就怕你。”
“好,要得,陳三狗。今天我就不拿副縣長的名頭壓你。”彭銘川只是輕笑了一聲,指了指前邊不遠處的一座土廟,道:“既然你說不能信我的話,那我就讓你信一下。”
“走,咱們一路去柳神娘娘廟,賭咒發誓。”
“你敢不敢,你要是敢跟我一路去,今天我們就把這事情了斷一下;看到底誰做了虧心事。”
彭銘川這話一出,陳三狗臉色便是微變,強自道:“賭什麼咒,你...你一個幹部你還搞些這個!”
“怎麼?柳神娘娘只你信的,我彭銘川就信不得?”
彭銘川看著那邊眾多村民,道:“我彭銘川問心無愧,不管如何,今天我當著大家把話講清楚。”
“我是副縣長,這鴨頭村開發修路,都是我做主。所以,今天我彭銘川敢當著柳神娘娘的面賭咒,我要是貪了鴨頭村修路的一分錢,就讓我彭銘川一輩子斷子絕孫。”
“你們說要不得要。”
彭銘川話說到了這份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