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川是縣領導,不太好參加宗親祭祀活動?”
聽著彭父的這番言語,彭武新一愣,看著彭父不由地驚疑道:“政府還有這種規定?”
“有沒有規定我不曉得,但好像是不行。”彭父遲疑著道。
“那你趕緊打電話問下銘川,如果沒有規定不行的話,就請他出面,這畢竟是我們彭氏宗親大事,又是給我們東鄉支爭光露臉的好機會。”彭武新催促道。
彭父這便趕緊是起身拿起電話給彭銘川打電話。
“無間堂清明祭祖,請我主祭?”
接到父親的電話,聽著父親那略帶興奮和希冀的言語,彭銘川倒是一愣。
“是的,你武新叔公,今天去參加了宗親議事會,議事會這邊說請你主祭。”
說起這事,彭長江也是滿心榮耀,這無間堂上萬人,每年主祭陪祭的都是彭氏宗親裡最優秀的子弟,卻是沒想到今年自家兒子成了主祭。
彭銘川這微微皺眉,想了想,便是緩聲道:“爸,我現在是政府領導,不好參加這樣的大型宗族祭祀活動。”
“啊,這樣啊。真不行啊?”彭長江有些失望。
“是的,我不好參加的,最多是家裡這邊我掃個墓。這種宗族活動,我不好露面,等下影響不好。”彭銘川道。
“哦哦,這樣,那行吧,我跟你武新叔公說一聲。”雖然有些失望,但這影響兒子前程的事情,彭長江自然是不會做的。
當下彭長江掛了電話,跟彭武新這番言語。
彭武新也是一臉的失望,原本想著彭銘川能在這次宗親祭祖大會上給東鄉支這邊爭光露臉,但彭銘川既然這番說了,他倒是也不好勉強,
這想了想,但還是道:“長江,我先跟宗親會那邊回個電話,那邊還在等我回復;看宗親會那邊是個什麼意思。”
當下,彭武新便是開了擴音,給宗親會那邊打了過去。
那邊幾位耆老都在,都在祖祠那邊一邊商議一些祭祖的小細節,一邊等著彭武新的回覆;畢竟時間已經不多了,今日要將主祭陪祭等人選定下來。
見得彭武新電話打過來,這便是趕緊接了。
只是聽得彭武新說彭銘川不方便露面主祭,那邊眾耆老都是一陣嘆息,這等光耀宗族的優秀子弟不能出面主祭,實在是太可惜了。
衛忠公也輕輕嘆了口氣,倒是緩緩點頭,理解地道:“如今政府管理嚴格,銘川身為副縣長,不好大張旗鼓參加宗親活動倒是也正常;咱們不能因為這個,誤了銘川的前途。”
這想了想便是,道:“武新,銘川畢竟是我無間堂彭氏子弟,如今出息了,這多少還是要來祖祠上個香才是。”
“如此,長江也是村主任,見過些世面。就由長江替銘川任主祭,但務必請銘川縣長在祭祀前後,來上一炷香;若是方便,到祖墳添把土就更好。”
聽著衛忠公言語,其餘耆老,都紛紛點頭稱是。
這好不容易彭氏子弟裡邊出了這等人物,不來祖祠上個香,謝個祖不太合適。
當下這邊彭長江便是隻好又給彭銘川打電話。
對於這個,彭銘川倒是也有些無奈。
雖然他不用太在意這些基本上都沒怎麼碰過面的宗親長輩,但這有些事情不處理好也不行。
當下想了想,便是道:“那看祭祖是定了哪天,我安排時間,來上個香,去祖墳培個土。”
“好,要得。”聽得兒子應允,彭長江滿心歡喜地應著。
那邊宗親議事會的耆老們,聽得彭銘川都應諾了,這也都是心懷大慰。
衛忠公撫須欣慰道:“銘川身為副縣長,事務繁忙,但卻還能顧及祖宗祭祀、宗親大事,實在是個孝順的好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