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梅,四十來歲,一頭齊耳短髮,顯得極為精神幹練。
講話之間,雖然聲音不算洪亮,但也很是穩重,坐在臺上還是很有風範。
培訓會只有一個上午,基本上是由紀委書記鄭飛宇和副書記彭銘川輪流講一堂課,最後由黨工委書記劉輝煌做最後總結。
所以,王玉梅說了一些開場白之後,便由紀委書記鄭飛宇先就紀檢工作和政策進行宣講。
劉輝煌和彭銘川自然是先退場的。
劉輝煌走到門口,看著跟在身後的彭銘川,突然笑道:“銘川書記,到我辦公室坐坐?”
彭銘川微微一愣,看著劉輝煌眼中的笑容,旋即便點了點頭,笑道:“好,正好到劉書記您這邊混杯好茶喝。”
和劉輝煌去了他辦公室,彭銘川在沙發上坐下。
劉輝煌去倒了杯茶過來,也在旁邊坐了下來,笑道:“朋友送的大紅袍,也不曉得真假。”
“哈哈,劉書記的茶肯定是好茶。”
彭銘川端著喝了一口,稍稍品了品,便笑了起來:“劉書記這朋友靠譜,正宗大紅袍!”
“哈哈,有銘川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劉輝煌大笑道。
“銘川你的手恢復的怎麼樣了?”看著彭銘川依然用三角巾吊著的手臂,劉輝煌關心地道。
彭銘川笑道:“醫生說恢復的很好,再有一個禮拜,就能拆夾板了。”
“那還真是恢復的挺快的。”聽得這話,劉輝煌還是真有些驚訝,這尋常骨頭斷了不都要兩三個月?
“確實,醫生也說我這恢復的比常人快不少。”彭銘川笑道。
劉輝煌感嘆道:“看來果然還是好人有好報啊。”
說著,劉輝煌又道:“銘川來張裡也有兩三個月了,感覺如何?”
彭你川笑了笑:“挺好的。”
見得彭銘川不想明言,劉輝煌也不意外,畢竟兩人真正來說,共事不到兩月,真要彭銘川開口直接說問題了,那他就真要懷疑彭銘川的政治智慧了。
兩人閒聊了一陣,劉輝煌才似乎是無意地提道:“聽說,金堂村的李姑婆找上了你?”
“哦...對,昨天帶著一大家子找上了我。”彭銘川淡然地點著頭,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看著彭銘川的模樣,劉輝煌有些疑惑,有些不太懂。
為什麼說起這事的時候,彭銘川臉上還能有笑容。
這不是應當相當麻煩的事麼?
就算是他,如果真被治下民眾,祖孫三代在他面前這麼一跪,他也會覺得麻煩的不得了。
為什麼,彭銘川還能笑得出來?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事?”劉輝煌看了看彭銘川。
最近綜治辦的吳新每天湊在彭銘川面前,相信彭銘川應該知曉這事的始末才是。
所以,他很好奇彭銘川的態度,以及處理這事的辦法。
“已經解決了。”彭銘川笑了笑。
“解決了?”劉輝煌一愣,看著彭銘川眼中滿是驚疑。
此時,張裡辦事處金堂村,李志林家。
李志林媳婦坐在堂屋裡,看著李姑婆,有些擔憂地道:“媽,咱們要不要再去找一找彭書記?”
李姑婆遲疑了一下,道:“彭書記不是說了,要我們等電話,要是明天早上還沒來電話,我們再去找他。”
“可...”李志林媳婦眼露擔憂之色,“媽,這彭書記靠得住麼?我看他...那麼年輕。”
“年輕是年輕,但...俊伢子說這個彭書記應該還是靠得住的。”
李姑婆想了想,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道:“咱們現在也只能靠這彭書記了,俊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