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請你們兩個一起來家裡吃頓飯,結果愣是拖到了現在。”
看著自己兩個得力愛將,錢大奎滿臉唏噓,但眼中卻滿是欣慰和歡喜。
“但不管如何,我很高興,在退下來之前,看到緒言能再往前走一步,特別是看到銘川,能夠這麼順利的進入副科,真是特別的高興。”
“緒言,你今年也才四十多,到了副書記,下一步就有希望了。”
“特別是銘川,現在也是副書記了,以後緒言還要你多幫忙。”
錢大奎感嘆地看著彭銘川,道:“我也沒想到,我退休前還能解決副縣級待遇,銘川,這個也要多謝你了。”
“錢書記您客氣了,雖然我在您手下工作時間不長,但您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我都記在心裡。”
彭銘川也有些感嘆,這半年,不論是張緒言,還是錢大奎,對自己那是沒得說,特別是錢大奎,完全是把自己當子侄輩在培養。
“原本,我想著在狼山,幹一任鄉長,把狼山的規劃做好再走;但卻沒想到...出了些意外。”
“所以,狼山就只能交給緒言主任了。”
張緒言也很是感嘆,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也知曉自己這個副書記,彭銘川肯定也是出了力的。
畢竟這回人事變動,縣裡能說得上話的老領導,要麼退了,要麼被壓制。
錢書記當初的許諾,多數也是奔著前任組織部長洪江去的。
但自己還是能坐上這個副書記,原由自然是不言而喻。
“銘川書記,我從十幾年前來到狼山,就一直紮根在這裡,身為狼山人,也是責無旁貸。只是,能力也不太夠,只能盡力而為。”張緒言道。
“緒言主任莫要自謙,您的能力如何,錢書記和我都清楚的。”
彭銘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呵呵笑道:“您在副書記位置上養望一兩年,將來趙峰書記,還是需要您來支援的。”
彭銘川這會也趁機交個底,當年他能任靈巖一把手,其實是不符合主官異地任職原則的,但被唐明強行藉助了李澤敏的力量,才坐穩了那個位置。
只不過,也因此而留下了極大的隱患,從而導致他後來在大昌市委秘書長的任上被誣陷下臺。
這一回,他不會再走這條路,有了李昌林在,他的選擇會更多,也會走得更快更安穩。
到時候,或許會在唐明任上任個副職,在唐明的支援下,同樣能實現讓狼山大力發展,脫貧致富的夢想。
而那時,張緒言和趙峰,都會是落實和執行相應規劃的主要力量。
彭銘川這番說了一句,張緒言和錢大奎都是混跡了官場數十年的老麻雀,哪能聽不出彭銘川的意思?
張緒言眼睛一亮:“銘川書記,你的意思是李鄉長會調走?”
“狼山的發展,需要思維清晰、勇於突破的領導來帶領;李鄉長學歷較低,思維有些守舊,辦事手段也較落後,如果這一兩年,不適應狼山的發展,上頭的領導自然會多加考慮。”彭銘川笑著道。
話語不需說得太清,但道理卻是這麼個道理,錢大奎哈哈大笑,對著張緒言,道:“緒言,還是銘川熟悉情況,你可要多敬銘川一杯酒才好。”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張緒言眼睛也閃閃發亮,歡喜地舉起酒杯來......
旁邊陪同的錢大奎老婆,還有兒子兒媳,也都笑著跟著端起飲料,端起酒杯,一起碰杯。
特別是錢大奎兒子,一直在狼山和縣城之間跑些生意,自己父親接下來在狼山後繼有人,他自然最是歡喜。
還有這位彭銘川書記,父親口中可是親口說過,不出十年,必然位高權重,有了這一份香火情,以後家中若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