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另外再想點辦法。
到了屋裡,彭銘昭他媽秋嬸子早已經在這邊等著了,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彭母,在這邊哭訴。
見得彭銘川載著男人回來,這張望了兩眼,沒見著兒子,那是一把撲在興伯身上,拉著衣領哭罵道:“銘昭呢?銘昭呢?怎麼不把銘昭保回來......”
“莫哭,這還要想辦法。”興伯這個時候倒是回過了些神來,安撫了婆娘一把,到彭銘川家客廳坐了。
彭父看著彭銘川一臉凝重,這忍不住地嘆了口氣,又回頭狠狠瞪了彭銘河一眼,嚇得彭銘河脖子一縮,這才關心地道:“銘川,怎麼情況?”
“麻煩有些大,張林他們打了幾個學生,傷得很重。那些人死咬著銘昭,說他也動了手,李漢書記親自批示,一個都不能跑。”彭銘川道。
“啊?”彭父臉色一白,回頭又看了一眼彭銘河。
“銘河還好,他當時沒過去,章主任答應不追究。”彭銘川道。
聽得這話,彭父彭母這才鬆了口氣。
但那邊秋嬸子,卻是死死盯著彭銘川,道:“銘川,我家銘昭,到底如何?”
看著秋嬸子那青白的臉色,彭銘川嘆了口氣,還是道:“秋嬸子,銘昭這回是有些麻煩,張林跑了,其餘幾個盡抓了,審的時候說銘昭也動了手;現在鄉里李書記發了話,要嚴懲。”
“啊?嚴懲,憑什麼,我家銘昭從不亂來,他不得動手的;別人說什麼,派出所就信啊。”秋嬸子驚怒地道。
“秋嬸子,這個事,我也聽銘昭說他沒動手,但人家幾個人現在死咬著他也動了手;這個現在就說不清了。”彭銘川苦笑道。
“什麼說不清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要是他們敢冤枉我家銘昭,我就鬧死他們.....”秋嬸子這臉色又青又白的,突然跳起來,大聲道。
“唉...秋嫂子,你莫急咯,事情到了這地步,急也是空的,我們再想辦法。”彭父在一旁無奈安慰道。
“我莫急?你們家彭銘河,你們保了,當然不急,我家銘昭現在可還在派出所裡,我告訴你們,要是我家銘昭有事,你們彭銘河也跑不了!”
秋嬸子跳腳瞪眼罵道。
這話一出,彭父臉色頓時一黑,彭銘川也目光一冷,揚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