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有,他射在了我身上,我聽說,這個好像現在可以檢測......”姑娘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塑膠袋,裡邊裝著一團紙巾。
羅新河滿意點頭,看向一旁的小何道:“來,重新做筆錄,叫法醫來,儲存證據。送去大昌做檢測。”
“是!”小何興奮地應了一聲。
這邊的林麗麗,面無表情地抬頭看了那邊一眼,又低下了頭去。
錢楊雲打了張立林好幾個電話,那邊一直佔線。
等了好一陣,張立林才回了電話過來。
“張縣長,得趕緊安排方強走,這回事大了。”一接通電話,錢楊雲便急聲地道。
“我已經讓人接了他,現在去平鄉的路上。”
張立林的聲音陰冷,裡邊明顯地隱藏著遏制的怒意:“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聽得送去了平鄉,錢楊雲稍稍鬆了口氣,平鄉距離靈巖不遠,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車程,但卻是出了南省,就算羅新河要抓人,也追不到平鄉去。
當下趕緊道:“羅新河過來了,已經下令抓人了。而且那邊傷者傷得很嚴重,好像腦子裡出血了,還不知道救不救的回來。”
“這個羅新河,老子早晚弄死他。”張立林怒哼了一聲,然後才道:“傷者是誰?”
“財政局張國輝的兒子。”錢楊雲苦笑道。
“艹!”張立林不禁地怒罵了一聲,上回打了趙漢的兒子,這回又打了張國輝的兒子,都是不好拿捏的。
張國輝應該是龍世成的人,這回兒子被打得這麼嚴重,就算是救回來了,張國輝只怕也是不會甘休的;這要是真死了,這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了。
雖然張立林不在乎一個小小的財政局副局長,但架不住人在靈巖縣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背後也有人;加上唐明和羅新河正針對自己,這隻怕趙方強接下來幾年,都不好回來了。
想到這裡,張立林就忍不住地一腳又踹翻牆角的一個花瓶。
想在房間裡,怒轉了兩個圈,這口氣實在是沒地出,最後只能恨恨地道:“該死的李達明,你特麼盡拉人不幹點好事!”
可憐李達明這時剛把趙方強送到另一輛車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的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