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瞭解越少就越顯得神秘,自然不乏有心之人趁機炒作製造流量,放任下去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這點鬱隋已經有所體會。之前因為心心的事去找過那幾個愛八卦的家長交涉。真沒想到,這些有著高大上職業,平時看上去也斯文有禮的人,背地裡竟然這麼愛議論是非。鬱隋和楚嘉筠平時都比較低調,也比較好說話,所以在其他家長眼裡,屬於「優質但好捏」的柿子。
沒想到鬱隋這次的態度出奇強硬,不僅要求道歉還讓他們保證,以後不會再私下議論她們家的事,更不準當著孩子的面說。
這就顯得苛刻了,人家在自己家裡愛說什麼那是個人自由,鬱隋有什麼資格要求這個。
鬱隋也不和他們吵,但那張臉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寒冷:「你們的自由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能算自由嗎?如果你們執意捍衛這份自由,那就別怪我維護自己的權利。」
這話一下子就把彼此的氣氛弄得很僵了。換做以前大概是要吵起來了,可最近鬱隋事業正勁,楚嘉筠在安城的名聲也不差,他們正面去剛,還真佔不到上風。
心心完全不知道媽咪已經替自己出過頭了,她其實也沒把那話放心裡太久。只是因為好奇,所以才那樣問了。名分是什麼她還不清楚,但是媽媽和媽咪給她的愛,多到小本本都記滿了。
這事果然完全沒讓楚嘉筠操心,鬱隋出頭效果也很好。鬱隋得意地跟她匯報完戰果後,從身後抱著她,手搭在她越來越大的肚子上,輕輕撫摸。
「我還沒刷完牙。」
鬱隋湊在她頸間,笑著吹氣:「我等你。」
楚嘉筠不得不把電動牙刷關了:「我還要洗澡。」
「我幫你啊。」
鏡子裡她的神情已經無遮無攔,這個幫字的含義怕不是表面意思,楚嘉筠莫名有些腰痠。
她搖搖頭:「我自己可以。」
鬱隋卻繼續黏著她:「我不放心。」
為了方便楚嘉筠,最近浴室裡多了個凳子,有時她洗完澡覺得累,會叫鬱隋進來幫個忙。但洗澡前就要找幫手,她還沒試過。
「你先去忙別的事,我待會叫你。」
「我今晚都不忙。」
鬱隋貼著楚嘉筠,隨她走了過去。看來是真不打算走了,楚嘉筠怕待會鬧太過,索性提前坐到浴室裡的凳子上。
「你別胡鬧,小心傷了孩子。」
鬱隋溫柔吻著她:「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s級oga的體質註定了她們在孕期會比其他oga更飢餓,鬱隋從網上和陳醫生那裡瞭解了不少。她雖然餓,但她更怕楚嘉筠吃不飽。
坐在凳子上的確比較輕鬆,但唯一不好的是楚嘉筠容易腿抽筋。鬱隋直到她的喘息逐漸平穩後才緩緩起身,摟著她的同時還替她按摩小腿。
「今晚是有點久了,得多捏捏。」
楚嘉筠翻了個沒震懾力的白眼:「是我想那麼久的嗎?」
鬱隋笑,寵溺道:「是我,都怪我。」
鬱隋沒給鬱仲傾回電話,領證那天鬱仲傾也沒再找過她。本以為會跟之前一樣,互不干涉就相安無事了,可是一個月後鬱仲傾的電話還是來了。
「你像什麼話?」
電話剛接通,劈頭蓋臉就是這樣一句指責,鬱隋的好心情瞬間殆盡。
「我怎麼了?」
「一個人偷偷回國,一聲招呼不打,一次家門不回,你眼裡還有這個家?」
「回去了還不是當面跟你吵架,回去有意義嗎?」
鬱隋的態度也同樣不好,的確是三言兩語就要吵起來了。
鬱仲傾直入主題:「你跟楚嘉筠結婚是什麼意思?有徵求過我的意見嗎?我養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