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柔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瞬間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暮雨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見文雪柔不出聲,便當其知道了,轉身跑步。
十幾分鐘後,溫暮雨跑完一圈回到家門口。
她慢慢停住了腳步,往遠處看了眼,沒見文雪柔的身影,才轉身進屋。
假期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國慶結束,文雪柔進劇組籌備新的電視劇,溫暮雨和薛子晴也開始上班。
溫暮雨以為經過先前的幾次談話,能讓文雪柔明白她的意思。
但沒過幾天,她就收到了快遞。
秘書送過來的時候,說是文雪柔送的,還體貼地送上快遞刀。
溫暮雨看了下,沒說是什麼東西,只能先拆開,然後拿出裡面的東西,一看袋子裡發現是一條藍白相間的格子圍巾。
現在天氣漸漸轉涼,但穿件長袖就差不多了,也沒冷到要用圍巾的程度。
溫暮雨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就算真的冷到要用圍巾了,她估計不會帶。
這圍巾看著針腳不齊,一看就是文雪柔織的。只是文雪柔進劇組要忙著拍戲,休息的時間都少,她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擠著時間織圍巾的,又為什麼要費這個時間。
她給文雪柔發簡訊詢問。
間隔兩三個小時後的中午,她才收到回復。
文雪柔:天氣預報說你們那邊今天降溫。
溫暮雨偏頭看向外頭難得出現的大太陽,再看看文雪柔的訊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謝。
——不過你拍戲忙,以後不要浪費時間做這些事情。
幾乎訊息剛發過去,就有了新訊息回復。
文雪柔:不浪費。你喜歡嗎?
溫暮雨看著面前的圍巾,內心毫無波動。
如果在上一世,文雪柔願意織圍巾給她,就算是大夏天她都樂得圍出去炫耀,感動得無以復加。
但現在說開了以後,無論文雪柔做什麼,她都覺得對方是為了彌補其心底的愧疚。
她舉起手機,拍了張外面艷陽高照的照片,而後發了過去。
文雪柔回了她三個問號。
溫暮雨看了眼,把圍巾摺疊放回袋子裡,而後將袋子藏在書桌最下面的抽屜裡。
文雪柔:留著以後也可以。
溫暮雨看著新發過來的訊息,冷淡地回了個「嗯」便收起手機了。
「咚咚咚——」
秘書推門進來,神情有些為難:「溫總,文先生想要見您一面。」
溫暮雨挑眉,想了想,讓秘書把人帶到會議室,並沒有立刻去見人的意思。
文父好面子,前陣子喝酒喝多了,加上酒桌上的人刺激,才說了那些葷話。
而在收到溫暮雨的律師函後,文父可沒少頭疼。不單單是工作莫名不順,還被他父親明裡暗裡罵了許久。
眼看溫暮雨真的要鬧上法庭,他按捺不住了。
只是這麼多天都聯絡不上溫暮雨,甚至連文雪柔都聯絡不了,他只能親自上門。
文父被帶到會議室後,秘書進進出出給他端茶倒水,他一問就是回到說「溫總正在忙,請稍等一會兒」。
他知道溫暮雨是故意晾著他,但奈何他現在算是「有求於人」,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憋在肚子裡。
天色漸漸黑了,無論他怎麼旁敲側擊怎麼催促,秘書都是回答一樣的話,彷彿機器人一樣。
就在他氣得要拍桌離開的時候,溫暮雨才姍姍來遲。
「文叔叔,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吧。」
溫暮雨勾著唇進門,一邊進屋一邊解釋說:「也不知道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