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融不關心周圍人什麼表情,他只在乎程封,陸炎贏了,他會對程封提什麼要求。
之前許慎是讓程封坐他懷裡五分鐘,陸炎會要什麼。
「小封。」
謝融就差直接說不行了。
可程封是真的將他視為陌生人,還是自己不喜歡的那一類。
程封拿起自己的兩張牌:「看來是陸總贏了。」
「陸總想要什麼,我想你的要求,在場任何人都願意去滿足。」
「你也是?」
小孩這副模樣,是先前很少見的,他整個人都在發光,不只是眼底一片光亮,他的面板,他的身體,都在泛著光澤似的。
明明是體質脆弱易碎的,這個時候卻又堅韌到令人無比心悸。
在這一刻,陸炎想他算是確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如果未來自己一定要有一個人的話,那隻能是程封。
「你們小孩都玩得開,我比你們大不少,這次還是遵循你們的來。」
「你能夠在人懷裡坐五分鐘,也來我懷裡……」
「吻我五分鐘。」
陸炎的話緩緩落下,屋裡一片死寂,連眾人的呼吸聲都瞬間停止了般。
「你……說什麼?」
謝融在問。
陸炎只安靜等程封的答案。
「陸總,這,這不行吧,還是別開這種玩笑。」
許慎也插話,和程封接吻,這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對面的人是陸炎嗎,還是說是長得和陸炎像的。
雖然說大家都和陸炎接觸不深,可是再怎麼想陸炎都不該提這種要求。
陸炎呵一聲:「你要是不願意,那就在座的人,都喝兩瓶酒,程封你選哪一個?」
程封還處在震驚中,陸炎剛說了什麼,讓他去吻他五分鐘?
開玩笑?
還是說對他有別的想法?
是開玩笑的吧。
程封實在很難想像陸炎會喜歡他的模樣,這個人會喜歡他什麼呢?
他沒多少有點啊,也就是臉可以看,可他就是個繡花枕頭,準確點說,他連枕頭都算不上,枕頭還能枕一下,他可不行,走兩步都能暈倒的人,陸炎絕對是在說笑話。
「我們喝。」
謝融直接就拿過來兩瓶酒,二話不說就仰頭喝,之前已經這樣喝過一瓶,現在又來,喝的時候喉嚨翻攪,只想要吐,可是強壓著作嘔的慾望,喝了一瓶又喝第二瓶。
同桌別的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用交流,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都拿過兩瓶酒喝了起來。
咳咳咳,又有人被嗆到,低頭就猛烈咳嗽,咳得眼淚都出來了,還咳出了一點鮮血來。
程封就那麼坐著,左右兩邊的許慎和謝融都在喝酒。
他們在保護他。
就挺搞笑的,一個是背叛過自己的前任,一個是欺凌過他朋友的人,到頭來卻都在保護他,為了他放下所謂的驕傲和麵子,在一聲不發地灌自己酒。
說真的,還真讓他有點感動了。
不是假話,是真的。
但可惜,也就那麼一點。
因為他們所謂的保護,對程封而言,可有可無。
哪怕他真的去吻陸炎五分鐘,不是他的損失。
他們不知道,他卻清楚,他心底可對男人已經有點心動了,雖然對方不可能喜歡他,但如果是可以接吻的話,反而是程封賺到了。
一桌人,有的快有的慢,兩瓶酒還是都艱難喝完了,其中有幾個直接就站起來,跌跌撞撞沖向洗手間,很快裡面傳來了痛苦的作嘔聲。
外面包間,這會面色沒變化的人就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