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謝謝你的好意,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會找你解悶的。&rdo;
沒有被拒絕那就是答應了,和新雨開心地點了點頭:&ldo;那就這麼說定了。&rdo;
聊完了這個,和新雨又問出了新的疑問:&ldo;這裡真的是你家麼,為什麼客廳的裝修和臥室相差那麼大,是不是買的漆不夠了臥室不能刷了?&rdo;
齊天晚嘴角抽搐,沒忍住笑了起來:&ldo;你可真會想,這是,嗯,是一種裝修風格。&rdo;
&ldo;可真獨特,像你這個人一樣。&rdo;
&ldo;我這個人怎麼樣?&rdo;齊天晚好奇地問道。
&ldo;很好,很善良!&rdo;和新雨大聲答道,然後聲音又低了下去,用幾乎聽不清楚的音量道。&ldo;還很變態小氣潔癖。&rdo;
&ldo;嗯?聽不清,是不是音量鍵壞了?&rdo;
和新雨搖頭:&ldo;沒有,我是說你很好,是我遇見的最好的人類了,很榮幸遇見你。&rdo;
齊天晚捧著她回客廳,邊走邊笑:&ldo;你才遇到幾個人就這麼說。&rdo;
&ldo;很多。&rdo;以前的記憶不清楚,卻還有個模糊的印象,日常生活裡除了很要好的朋友,沒幾個人願意幫助別人,就算是好朋友也很有可能拒絕。
所以齊天晚真的很好了。
因為有個突然話癆的和新雨在,這天晚上齊天晚睡前連手機都沒看,一直在跟她聊天,直到夢裡也還夢到自己在說話。
和新雨說著說著發覺人沒聲音了,轉頭看了眼,發現他已經睡熟了,只能意猶未盡地閉上了嘴。
大清早,齊天晚不是被鬧鐘和陽光叫醒的,耳邊有個元氣又積極的聲音喊他起床。
齊天晚睜開眼就發現腦袋上多了只娃娃,這是和新雨努力了一夜的結果,她現在能順暢爬上枕頭了,然後就抱著齊天晚的腦袋用力晃,把他給弄醒了。
&ldo;起來上班了,快醒醒。&rdo;
齊天晚無奈地睜開眼睛,將扒在自己臉上的娃娃給拿了下來。
才十厘米就這麼能鬧騰了,要是二十厘米,豈不是直接能拆家了。
&ldo;好了好了,起來了。&rdo;
和新雨還是激動的,終於有人能說話了,感覺外面的世界都不一樣了。
之前一直想要脫離身體去投胎,也是因為不適應娃娃的身體和生活,太難熬了,給自己一點希望盼望著能離開。可現在她覺得生活好像也沒有那麼糟糕,起碼還能動能看能說,想放空的時候就放空,也不需要學習不需要工作了。
她每天看齊天晚被困在公司各種會議各種資料檔案就為他頭疼,好像自己以前也被困在這麼狹小的辦公桌前,承受巨大的壓力。
仔細對比一下,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比麵團還好點。
起碼麵團還得吃喝拉撒,有生老病死還有可能被拋棄的風險。
揣著這樣自我對比後高興的心情,和新雨跟著齊天晚又去了公司。
齊天晚也沒覺得每天帶一隻娃娃去公司有什麼不對,放在家裡他總不放心。
今天又是開會日常,齊天晚怕和新雨會上給他搗亂,把她放在了抽屜裡。
&ldo;你現在這裡,等我回來,有什麼急事可以呼叫我。&rdo;
辦公室和會議室距離不算特別遠,藍芽訊號還不錯,這個距離斷斷續續的能連上。
等到人走之後,和新雨就不滿足待在抽屜了,昨天這裡都翻遍了,沒什麼好看的。
她將抽屜撞開一條縫,扒著不高的牆把自己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