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下週能有更多時間出來玩,接下去幾天和心語都在努力吃努力睡,還跟齊天晚一起去吃了火鍋和燒烤,怎麼造怎麼來,齊天晚也阻止不了她變強的決心,只能看著她把自己吃飽,又狂睡了兩天。
而另一邊,週三溫茂典在咖啡廳裡見了一次溫令慧。
他神色全程都非常古怪,像是遇到什麼無法想通不可思議的事情般。
溫令慧還以為他是沒有查到東西:&ldo;是不是沒有查到?&rdo;
溫茂典糾結地說道:&ldo;是,也不是。&rdo;
&ldo;嗯?&rdo;
&ldo;我沒有查到那個叫心語的女人,她太神秘了,很難找。但是我找到一個和她很相似的人,也叫新雨,不過是新聞的新下雨的雨,叫和新雨,倆人長的也有八分相似。&rdo;
他將兩張照片推了過來,溫令慧一看到照片上的人就立即想到齊天晚帶來的心語。
&ldo;就是她!&rdo;
&ldo;但應該不可能是她。&rdo;溫茂典搖著頭道,&ldo;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以為是她,可是,這個和新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死了。車禍死的,早就下葬了,墓地在東郊公墓,我去墓園看過,上面的照片就是她。&rdo;
溫令慧一驚:&ldo;死了,一個多月了,那,那確實不可能。&rdo;她碰過心語一下,是實體,不是虛的。
&ldo;這個和新雨有沒有姐妹?&rdo;
&ldo;沒有,她是獨生女,親戚家的是男孩,沒有和她年紀相仿的。&rdo;
&ldo;怎麼會這樣,不是她?&rdo;她迷茫地看著照片,腦海中驀地想起和新雨嚇唬齊弘業的那一幕,難道說她是鬼麼,可是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如果有鬼,她可要睡不好覺了。
&ldo;既然沒查到你找我幹什麼?&rdo;溫令慧將照片丟到桌子上不悅地說道。
溫茂典哎了一聲:&ldo;這不是要給你一個交代麼,第三天了,不管我查到了什麼東西都要給你匯報一下。這次我找的是專業人士,可事情就是很詭異,他找來找去也只找到了這一個最相似的人,沒有第二個如此匹配的了,我也是想不通,才想先把事情告訴你。你說,那個和新雨會不會其實沒有死,她出車禍對方賠了一大筆錢,如果沒死可賠不到這麼多,也許是個假死局。&rdo;
&ldo;你有看過車禍報告麼,一個多月,只要是真出了車禍,就算不嚴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行動自如一點傷疤都看不到。&rdo;
溫茂典撓撓頭:&ldo;那也是,確實很不合理,可我找不到別的解釋了,總不能她是鬼吧。&rdo;
兩人相顧無言,事情屬實是太詭異了。
溫令慧搓了搓手臂:&ldo;我知道一位大師外號一眼通,很厲害也很靈驗,我去找他求個符,如果真是鬼,就直接把她收了。&rdo;
&ldo;這個主意好。&rdo;
毫不知情的齊天晚又在努力給睡覺中的娃娃踩縫紉機做新衣服,這幾天他正在研究做鞋子,也不能總讓和新雨光著腳。
娃娃的腳就是圓圓一塊,不像人類一樣,普通鞋子穿上去很容易掉,只能全裹住,腳脖用釦子或者繩子繫緊。
齊天晚尋摸了許久款式,做了個小小的瑪麗珍鞋,用的珍珠釦子,看上去還挺好看。娃娃穿不需要太硬的鞋底,饒是如此,也縫到他手痛,好在量腳定製,穿上去還挺合適,不用力拽不會掉。
為了配合不同的衣服,齊天晚做了好些鞋子,有一些算是鞋襪一體,軟皮做鞋身,上方一圈襪子花邊,鞋面用彈性皮筋扣一圈,比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