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一槍就行,尾款不用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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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監控和竊聽弄得他這幾天都好生疼啊,所以阿凜,你也要疼一下,這樣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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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川凜並沒有及時的看到監控情況以及音訊。
在對先生動手後的所有時間,她就經歷了無數場戰鬥,身體早已傷痕累累,潛藏在暗殺者中,等待著所安排的時機。
威脅,或者說是無法拒絕的交易,是她將組織的所有支系摸查透徹,早先切斷的重要安插點作籌碼,時間推移,安插點會逐漸被警方發現,以此換取在組織的完全除名,對於先生而言,是不能拒絕的。
只是為了以絕後患,在組織的大本營,她故意停留,加上故意對先生動手,讓先生疑心,又無法控制,挑戰他的底線,最終是達到了目的。
就在她以為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一個人包紮好身上的傷口,塗上藥,再重新換上衣服後的回國途中,回看自己因戰鬥而未能顧及的折原臨也的錄音錄影,聽到了那段非常不對勁的音訊。
「這邊有四個小孩看到我們殺人了。」
電話那端的人是那麼說的,可折原臨也卻並沒有回應,且伴隨著的是連續的按鍵聲,說明他是發去了資訊。
剛剛好的四個孩子,雪川凜的心無法控制的緊繃了起來,在面對組織團團圍攻都能廝殺出來的她,此時卻因某種可怕的猜測害怕了起來。
曾在戰鬥的某個瞬間,她感覺到自己心跳曾似停跳了一般。
可是現在自己在飛機上,從美國飛回東京就要12個小時,又無法撥打電話,只能祈禱自己的猜測錯誤,希望時間過得再快一點。
12個小時,一分一秒的流逝都無比漫長,就算她構想其他千萬種巧合的可能,催眠自己一覺醒來就好,卻因為那個危險的猜測,心始終不安提著,閉眼也是小少年可能出危險的模樣。
曾經經過無數訓練的雪川凜沒想到,她有一天會覺得普普通通的12小時如抓心撓肺般難熬。
終於,好不容易熬了過去,她到達東京,彼時已是週一中午,她火急火燎的去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在門前深吸一口氣,儘量保持冷靜的敲了敲門。
開啟門的是毛利蘭,她頗顯詫異:「小凜,你回來了?」
接著她立刻注意到少女過於蒼白的臉,恍如生了一場大病似的,蘭立即擔心的抓住小凜的手問,「小凜,發生什麼了,你的臉色好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少女接連關心著,她心裡卻完全被另一件事代替,在望進房間無果後,她省過所有客套,直接邁入正題問:
「柯南呢?」
「柯南……」毛利蘭憂慮的皺下眉,道,「他遇到劫匪,受了嚴重的槍傷,不過好在經過昨晚已經搶救過來,現在在米花綜合醫院呢。」
那個糟糕的猜測,被折原臨也算計的猜測,就算她如何祈禱,終究還是發生了。
她心下一沉,瞳孔緊縮,冷意自腳底往身體每個細胞蔓延,疼,好疼,分不清是哪裡的疼,讓她快要窒息,就連身側的手也不由得發顫,咬下牙,她強迫自己抬起僵硬的腳離開。
「小凜,你別擔心。」毛利蘭看出她神情不對,立馬擔心的上前拉住她道,「柯南現在沒那麼嚴重了,你很擔心的話,等我拿一些東西,我們就一起過去好不好?」
「蘭,我不能去看他。」雪川凜儘量保持平常的說話,嗓音卻未曾剋制的顫抖,眸中光輝微顫間,她拉下蘭的手,道,「現在,還不能。」
毛利蘭還沒反應過來她的那句話,就見她著急的去到路邊攔下一輛車,似要趕去某個地方。
她還以為小凜和柯南關係那麼好,一定會擔心的要去看他呢。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