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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主應當曉得了,咱滎陽城除卻四寨之外,還有十個山頭的野匪,這些個野匪有的作惡多端,有的僅是為活命,可不論為啥,他們皆是打家劫舍的野匪,滎陽城人本來就窮,辛辛勞苦掙了一年的玩意兒,有時候就被這夥人給搶走,那是鑽心的疼呀。也由於如此,滎陽城人都恨野匪。」

毛舜隆愁眉不展的說。

「可這些個跟那女子有啥關係呢?莫非她跟野匪有關係?」吳花花剎那間記起。

毛舜隆聽言搖了下頭,而後又點了下頭,對上吳花花困惑的視線後說:」她跟那些個野匪說是有關係也能是無關。阿青是滎陽城中民戶的女兒,人漂亮,幹活亦是把可以手,頭幾年,求娶的人多了去了。沒成想呀,禍從天降,她跟她父親去山上挖野菜,就撞上了飛羽山的野匪了,那群野匪,見阿青父女沒錢,就抓了阿青進山。」

毛舜隆說這兒又嘆一聲氣:「阿青的父親回來,尋到了我們,我即刻調齊人馬,很遺憾沒把阿青追回來,我們那時都以為阿青凶多吉少了,可六年前,阿青忽然回來了,還懷了身孕,大家都說她是被野匪糟蹋了,懷的是野匪的種,本來阿青是可憐人,很遺憾呀,滎陽城的人把對野匪的恨,都轉移到了阿青的身體上。」

從毛舜隆的嘴中,吳花花曉得了那喊阿青的女孩兒,是個可憐的人,她被抓上了野匪山,六年後從野匪山逃下,很遺憾她卻懷了身孕,這小孩自然是野匪的小孩,這是由於這點,她的父親母親狠心的把她打出來,得虧毛舜隆憐憫她,給了她一間破房子居住,半年後,也便是六年前,她生下了個兒子,即是吳花花險些騎馬撞上的小孩。

小孩出生後,他們母子的生活愈發的艱苦,每日遭人欺凌,吃不飽穿不暖。

吳花花聽完嘆一聲氣,怪不的阿青給她的感覺那麼怪,那是由於她已然沒了自我,身體上的菱角都已然磨下去了,變為了個木偶。

「此事兒亦不是她的錯呀,她僅是弱女子,怎麼可以面對那些個野匪呢?」吳花花感嘆的說。

「這些個我曉得,可有些個事兒就如此的束手無策的,那些個欺凌她的人,心中興許亦是知曉此事兒跟她無關,很遺憾呀,這兒的人已然活的麻木了,他們須要發洩。」毛舜隆無可奈何的說。

吳花花點了下頭,此類心境她理解,便行像一人在面對死亡時,心中的那分畏懼,有時候便會把一個非常好的人,變的歪曲了。

「很遺憾,阿青受了這些個不公正,也太可憐了。」吳花花哀嘆的說。

「這反而是,阿青經受了這些個不公,只是心底還是非常好的,她的父母年歲大了,幹不動活了,她的倆嫂子亦是個斤斤計較的,嫌惡二老,還是阿青偷偷的接濟她的父母,雖然她的父母時常教訓她,可她也從未中斷過。」毛舜隆說。

吳花花聽言說:「照你如此說,這阿青還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呢。」

「恰是如此!」毛舜隆點了下頭說。

吳花花目光閃了一下,沒再繼續此話題,隨後站立起身來對毛舜隆說:「毛縣丞,今兒叨擾了,時辰亦不早了,我們便此告辭了。」

毛舜隆聽言一怔,非常快反應來,立起來點了下頭:「可以,縣主慢走。」

吳花花點了下頭,起身再一回帶著諸人走著出了衙門,跟毛舜隆告別後牽著馬離開了縣衙,走向城門。

毛舜隆望著吳花花等人走了不見了身形,兇狠的蹙了蹙眉峰,片刻才旋身回至縣衙中,走入大廳後,落坐在羅漢椅旁,拿起茶湯喝起。

「怎麼,她沒說要帶走阿青?」此時,屋中響起了一名女子的聲響。讓毛舜隆的手掌一頓,緩慢的放下瓷杯,扭頭望去,在他的不遠的地兒的窗戶邊,立著一名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倘若吳花花在這兒的話,肯定會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