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了一整個暑假,上課對瑞拉而言,反而像是在休息。
終於有幾個小人,成功的抵達了目的地,瑞拉把手伸出去,隨著小人進入了她的身體,瑞拉慢慢的接收小人的記憶。
不是,不是,都不是,瑞拉再次睜開眼,瞳孔從白色恢復成正常。
一切似乎都和上學期一樣,正常的上課下課,正常的吃飯晚自習然後迴帶宿舍睡覺,一切按部就班,但也還是有一些特別的事情發生的,比如:
米蘇娜在拉文克勞的七年級的姐姐戀愛了——戀愛物件是一個同級的斯萊特林。
米蘇娜對此很不開心。
“在扎伊爾雨林遇到那個刻薄的斯萊特林的時候,我就應該加強警惕的,我真蠢,姐姐都被他拐跑了才意識到,怪不得為什麼姐姐那段時間總是揹著我外出。”
“斯萊特林都是壞巫師。那男的一看就很花心,我姐姐肯定會受傷的。”
“今天我又看到那男的了,最好別讓我逮到他背叛我姐姐的證據。”
“姐姐週末都會和我待在一起的,自從那個狗男人插進來之後,姐姐去哪都不帶我了。”
“姐姐一定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所以忽略了他的真實人品。”
······
類似於這種聲音,經常在寢室裡上演,已經成了寢室裡的日常節目。
最近瑞拉想,要不要寫一點文章什麼的,投給報紙,賺點錢。
不過,寫一些什麼呢?
瑞拉陷入沉思。巫師界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家雜誌社,大部分都是專用性實用性比較強的雜誌。
比如,《今日變形學》專門刊登變形相關的論文等資訊,《飛天掃帚大全》聽名字你就不用想了,《預言家日報》專門刊登當天的巫師界新聞,她一個坐在霍格沃茲學校,整天除了課程書本啥也接觸不到的小巫師,能寫點啥呢?瑞拉皺著眉頭,再次沉默。
瑞拉很奇怪,最近似乎受到了一些特別的關照。
她總能感覺到一種似有若無的、帶著同情的目光投向她,這真的很令人惱火。
幾乎好幾位老師,都還會刻意“照顧”她,譬如總會親切的問她,在霍格沃茲住的是否習慣;在課堂上,刻意製造機會,讓她發言,即使是錯誤的,也會拐著彎變著法子誇她。
但是對方又都是出於好意,是的,出於好意。你甚至沒有資格去指責,只是很憋屈,很莫名其妙,這種感覺,只有體驗過的人才能知道。
瑞拉和桃金娘說了,對方只是奇怪的看著她,“被人關心,難道不好嗎?”
“可是,她們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一條可憐巴巴的老鼠一樣,帶著施捨、憐憫,唔——還有高高在上,你懂嗎?”
“是你太敏感了,瑞拉,她們或許只是想表達一下關心而已啊。”
瑞拉知道沒辦法和桃金娘討論這種感受了,其他人也不能。
直到過了很久,瑞拉從一些零言碎語中,才得到答案。
某個女教師知道了她是孤兒,便開始組織教師和學生委員會的對她進行“特別關照”,深受這種困擾的,還有裡德爾,他的情況比她更甚——長得太好看,受到的憐憫都是雙倍。
“她們總是喜歡在心裡幻想他人的苦難,並用以釋放她們多的快溢位來的泛濫情感,一旦你真的把傷疤揭給她們看,她們只會忙不迭的責怪你。
這種廉價至極又輕浮的善良,能給她們帶來了心理上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他們以為的憐憫,實則是傲慢。”
裡德爾在那天,是這樣跟她說的。
瑞拉想反駁善良不分廉價與否,但是一想想自己在受到的這些“廉價善良”的心情時,又閉上了嘴。
畢竟作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