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彷彿,是秋水早已經預料到,他的棋會落在那裡一樣。
早在幾十手之前,就知道一樣。
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當初他與樓羽辰對決時候的感覺一樣。
不對,那比在樓羽辰身上感覺到的更加的強烈。
雄介山田立刻落在一顆黑棋,想要拯救局面。
然而,秋水每落下一步白棋,他眉頭就越皺越緊。
隨後,在這大冬天的,額頭居然冒出了冷汗。
雄介山田每下一步,心中的震驚就多一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每一步棋,彷彿都被對方提前知道了一樣。
他的棋,不但沒有拯救自己,反而步步成為了扼住他自己喉嚨的,兇獸的幫兇。
讓自己作繭自縛,自己斷掉自己的後路。
而這一切,雄介山田就算知道了,也無法控制。
那種感覺太可怕了。
就像是他身後有一個木偶師,而他就是木偶師手中的提線木偶。
對方完全掌控了他的一切。
一向心性淡定的雄介山田,此時背後透涼,手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啪……」
「啪……」
那一聲聲落子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審判。
一步步將他拉進地獄深處。讓他無法翻身。
看著雄介山田的棋越來越僵硬,秋水臉上很是淡定。
沒有絲毫因為即將到來的勝利,而得意自喜。
反而更加認真地將最後的幾步棋下好。
「雄介先生,你是除了樓羽辰之外,唯一能夠在我手中撐到收官的人。」
「可惜了,還是還差得遠呢。」
秋水像是在對雄介山田說話,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前一句話話是對雄介山田說的,後面的話,其實秋水是對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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