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別，我就說說。&rdo;這人說一不二，她真怕了。

蔣行冬涼嗖嗖道：&ldo;是你不要的啊，到時候想哭了我可不管了。&rdo;

&ldo;你敢不管?!&rdo;夏然假裝瞪眼。

蔣行冬的笑容沒停下：&ldo;不敢不敢，說笑呢。&rdo;

&ldo;哼。&rdo;

和他玩笑幾句，夏然的心情不再那麼沉重。

&ldo;想什麼呢?&rdo;蔣行冬問。

夏然靜了會，說：&ldo;問你個問題吧，你覺得人活著是為了什麼?&rdo;

蔣行冬眸子半抬：&ldo;這麼深奧啊。&rdo;

&ldo;以前就沒想明白，現在看外婆這樣又琢磨起來。&rdo;夏然用手蓋了蓋眼睛，說，&ldo;外婆因為那個病老了許多，反應也慢了。剛才一家人圍著她吃飯，我們聊天說話逗她，她有時懂了會笑笑，大多是靜靜聽著。後面我媽他們走了，倆老人更沉默了。我就在想，人活著是一段生兒育女，再漸行漸遠的過程嗎?&rdo;

蔣行冬斂神：&ldo;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過程和結果哪個重要?&rdo;

&ldo;結果。&rdo;夏然片刻答，&ldo;就拿考研來說，上不了岸會永遠悲傷，備考再認真也沒人當回事，只覺得你貪玩了。&rdo;

蔣行冬不動聲色地問：&ldo;那這次備考你有沒有收穫點什麼?&rdo;

夏然說：&ldo;有了你。&rdo;

蔣行冬一副&ldo;孺子可指引&rdo;的表情：&ldo;嗯，答対了。&rdo;

夏然笑了下，抱著膝蓋：&ldo;如果我沒二戰，我們會再相遇嗎?&rdo;

蔣行冬看著她，說：&ldo;會的，就我倆這緣分註定綁一起。&rdo;

夏然忍笑咳了聲：&ldo;你別跑題，我想聽聽你的看法。&rdo;

蔣行冬的手指叩了叩桌面：&ldo;既然你說是結果，那你可以這麼想，外婆看著從小養大的娃兒一個個平安健康，有歸宿，有前途，她就很滿足了。&rdo;

&ldo;好像也是啊。&rdo;

夏然似乎得到了一些安慰，雖然腦裡還是會閃過那個佝僂孤單的背影。

這個問題算過，她又來了新的煩惱。

&ldo;那我還真挺自私的，凡事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我不適合要小孩。&rdo;

蔣行冬聽著給樂了：&ldo;這麼快就想給我生小孩了?&rdo;

夏然瞬間面紅耳赤，急道：&ldo;你想得美，我才沒想。&rdo;

&ldo;就嘴硬。&rdo;蔣行冬聲音一沉，&ldo;等見面再收拾你。&rdo;

夏然倔起來：&ldo;你能怎麼收拾?&rdo;

蔣行冬眯下眼睛：&ldo;先扒褲子。&rdo;

&ldo;嗯?&rdo;什麼危險言論。

他又笑了：&ldo;輕打兩下。&rdo;

夏然：&ldo;……&rdo;

&ldo;你看，這也是個例子。&rdo;

夏然看見他有點壞的笑心裡梗了下，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

&ldo;生小孩是結果，扒褲子是過程，我們注重過程，結果再說。&rdo;

果然……蔣行冬信手拈來的本領絕了。

&ldo;所以說，結果和過程哪個重要還要看什麼事。&rdo;他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