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畫風q萌q萌的,戰鬥畫面看起來有點滑稽。
但左正誼竟然不是在開玩笑,他的確靠走位躲開了金漸層的攻擊,對面貓貓根本摸不到他,他的反擊卻又快又準,三兩下就把金漸層打趴下了。
系統宣佈「就是布偶貓少管我叫什麼」獲得本局勝利,獎勵10kg貓糧!
彈幕:
「……」
「我傻了,這也行?」
「笑死我了。」
「左神不愧是左神,玩什麼都牛逼。」
「我也想誇他牛逼但一想到對面那隻金漸層可能是水友的五年級妹妹,就誇不出口了。」
「哈哈哈哈哈!」
「end哥哥,小學生滴神!」
「你們可真煩,承認我厲害很難嗎?」左正誼坐直身體,威脅似的指了一下攝像頭,說,「這遊戲的競技性比較低,操作發揮空間小。正因為這樣,要保持全勝,更需要敏捷的走位和機智的預判,我可一場沒輸過。紀決也玩的布偶,他都打不過我。」
彈幕上頓時刷過滿屏的問號:
「???」
「太子也玩?」
「你倆私下不交流eoh,湊一起打貓拳?」
「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
「og這是小情侶的情趣嗎?決誼勝負又活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下載了!可以加你好友嗎end哥哥!」
「加吧。」左正誼點頭同意,又點開了下一局擂臺。
打擂臺需要體力,幾局下來,系統就提醒他,貓貓累了,要回家休息。
左正誼只好回到自己的莊園裡,在太陽下曬小魚乾。
曬小魚乾的過程十分無聊,左正誼盯著進度條,曬完一條魚,收入倉庫,再曬下一條……
才幾分鐘他就困了,把晾曬任務交給貓貓管家,自己藉口上廁所,暫時離開了直播電腦前。
這是左正誼回蠍子基地的第一天。
基地裡一切如常,新賽季馬上要開始了,今天上午他回來的時候,張自立他們正在打訓練賽。
紀決拒絕續約之後,蠍子在夏窗買入了一個新打野,聽說挺不錯,是個新人,上賽季在次級聯賽表現很好,被樸業成看中,故而來到了蠍子。
左正誼不認識對方,對方卻認識他,見面時非常恭敬地打招呼,一副後輩尊敬前輩的模樣。
左正誼感慨,自己不知不覺都混成前輩了。
蠍子還買了一個新中單,也是沒名氣的小朋友,便宜,被丟進二隊養著,原二隊中單被調入一隊,暫時接替了左正誼的位置。因為左正誼的手傷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不知哪天才能重返賽場。
左正誼已經不著急了——急也沒用。
他的頹喪和抑鬱都深藏在不為人知的出租房裡,灰塵般被時間清洗乾淨,彷彿從未存在過。
他已經接受一切,接受之後才豁達。
今天樸業成找他聊了幾分鐘。
這位韓國教練當初是為了他才來蠍子,對他的手傷深表遺憾,同時也建議他,即使不能碰遊戲,也別缺席訓練——操作可以暫時不練,但對新戰術的理解和吸收不能停,否則就落後太多了,尤其他是當指揮的人。
左正誼道了聲謝,自己心裡也有數。
但讓他在隊友打遊戲的時候瞪眼乾看著,實在是太折磨他了,其實只參加復盤會議就好,該看的都能看到。
左正誼給自己做了一個短期日程規劃,除了參加復盤和必要的手部治療,剩餘時間大部分用在直播上。
並非是他熱愛直播,而是合同規定的每月時長任務他已經好幾個月都沒完成了,不得不補。另一方面,現在的他的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