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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頁

「有紅包紙嗎?」

「沒有。」

「那怎麼包?」左正誼思考片刻,放棄了,「算了,我微信發你吧。」

他心血來潮說幹就幹,立刻給紀決轉了二百塊錢。

紀決盯著那吝嗇的二百,一時有些無語凝噎,還以為他鄭重其事,是要來一波大的呢。

左正誼卻把剛洗完的水果塞進自己嘴裡,邊吃邊一本正經地道:「我又不是你親哥,意思意思得了。」

紀決:「……」

好話壞話都被他說盡了,紀決哭笑不得。

但神奇的是,無論左正誼做什麼,紀決都覺得他好可愛,哪怕他一臉兇惡地打自己一拳,眼前的「可愛濾鏡」都碎不掉。

男朋友當到這份上,基本已經沒救了。

整整一個假期,他們幾乎每天都窩在酒店裡,偶爾出門約個會,看電影,或是吃個飯。

但約會其實沒什麼意思,按紀決的話說,不如回酒店做一點愛做的事。

做是做了,但不是「一點」,是幾乎每個夜晚,和白天。

紀決對這種事一直都癮頭很大,左正誼也早就品出樂趣了,兩個人粘了膠水似的整日貼在一塊兒,床上糾纏,沙發上糾纏,廚房裡也要糾纏。

有一回,紀決把左正誼按在廚房的料理臺上,掀開圍裙,衣服一剝,折騰得夠嗆。

那是除夕的前一天,左正誼閒得無聊說要學做菜。

他下廚也很講儀式感,道理等同於「差生文具多」,他嫌酒店的廚具和調料太少,影響他的發揮,於是自費把「缺少」的東西都補齊,整整齊齊地擺好,又穿上圍裙,準備開始幹活。

左正誼有些日子沒剪髮了,耳後的頭髮稍微有些長,沿後頸垂下,柔順而烏黑,映襯雪白的面板,美麗得很鮮明。

紀決在背後凝視他,不知怎麼就失了神。

待反應過來時,已經遵從本能,把他壓在料理臺上了。

紀決用力咬他的脖頸,左正誼被迫仰起頭,手上沾著剛才洗菜時的水,一片潮濕,抓向紀決的後背。

「……你幹什麼?」

「想哥哥了。」

紀決又兇狠又黏糊地咬他,親他。左正誼雙腳離地,被抱了起來。

他將自己的全部重量傾於紀決身上,緊緊依附,知覺都恍惚。

快樂得令人失魂。

左正誼在紀決的肩膀上留下了數不清的牙印,都是失控時咬的。

紀決很喜歡他咬自己,往往是他咬一口,紀決就回以一個深吻,直吻得他喘不上氣,神魂顛倒。

如此無法丈量的快樂幾乎消解了他們假期中的所有煩惱,過年時紀決的爸媽打電話來,也沒能影響紀決的心情,左正誼就更不在意了。

不過左正誼也並非一點煩惱都沒有。

這件事說起來有些無厘頭,但他確確實實地為此而煩心。

——他想把小尖弄到手,卻苦於沒辦法。

小尖是蠍子的寵物貓,歸俱樂部所有。

很多戰隊都有這種型別的吉祥物,用來活躍基地氣氛,也能哄粉絲們開心,在社交平臺上吸粉。

這隻貓不屬於任何單獨的個人,因此也不可能屬於左正誼。

蠍子絕不會為了錢而賣給他,除了錢,交情也殆盡,事到如今沒徹底撕破臉就算不錯了。

左正誼心知自己不能太自私,基地的飼養員也很愛小尖,大家都喜歡它,他沒資格將它據為己有。

退一步說,即使小尖歸他了,他怎麼辦?帶到sp去養嗎?也根本不合適。

左正誼很不開心,但也只能接受。

他生了幾天悶氣,紀決承諾等以後他們有了自己的家,就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