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起身,卻感到身體彷彿被昨夜的瘋狂所累,尤其是下身傳來的不適,更是讓她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那些甜蜜而瘋狂的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既感到羞澀又感到幸福。
徐竟驍看在眼裡,他輕輕鬆開懷抱,讓周嘉清得以自由呼吸。
很快,他便帶著幾分戲謔地輕聲道:“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可是,清兒,你這小腦袋又在琢磨些什麼?既然你無心睡眠,那我們何不另尋些樂子……”
說著便將方才心頭的衝動化作行動,朝著他覬覦已久的櫻唇吻了上去。
周嘉清猝不及防,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只聽見自己微弱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別,別鬧了,我們新婚第一日就起晚了,這成何體統。”
然而,他並未理會她的反抗,而是更加堅定地將她擁入懷中,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的吻如同春雨般細膩,溫柔地拂過她的唇瓣,將她所有的掙扎和猶豫都化為了無形的煙雲。
徐竟驍輕笑一聲,唇間溢位幾分戲謔的低語:“新婚燕爾,何須恪守那些陳規舊矩?況且,晨起稍晚,不也正好彰顯你我夫妻情深,纏綿悱惻?”
帳內春光旖旎,纏綿悱惻。
當週嘉清再次從夢中醒來,已是陽光灑滿床榻,窗外鳥鳴聲聲,提醒著她,今日的陽光已如此燦爛。
屋內,徐竟驍的身影已不在。
夏荷和秋菊輕輕推門而入,步履輕盈,手中捧著華服,為周嘉清細心地穿戴衣衫,梳理髮髻,並輕施粉黛。
“王爺呢?”周嘉清問。
“王妃,王爺一早便已起身,他特地囑咐奴婢們,不必服侍他梳洗穿戴。”夏荷已經熟練改口道。
秋菊接過夏荷的話,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欽佩:“王妃,奴婢曾聽輕一說,王爺自幼便習慣自己處理這些瑣事,身邊更是從未有過丫鬟近身服侍。”
周嘉清聽後,微微點頭,她知道徐竟驍的這些習慣,但聽到秋菊再次確定後,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喜悅。
這或許是愛上一個人後就會變得自私吧。
從此,周嘉清便是人婦,夏荷便為她梳了比較端莊華貴的百花髻,那髻間,夏荷細心地插入了一套墨玉蘭花簪,墨玉的深沉與蘭花的淡雅交相輝映,彷彿一朵朵真蘭在髮間輕舞,靈動而又不失優雅。
而在髮髻的正中央,一枚珍珠玲瓏八寶簪傲然挺立,那溫潤的珍珠如同晨露般垂墜,輕輕滴落在周嘉清的額頭,為她增添了幾分柔潤與嫵媚。
珍珠的柔光與周嘉清的面色相互映襯,使得她的肌膚更顯滑膩,眉目如畫,彷彿凝聚了天地間的精華。
她身著大紅色繡鳶尾花的盛裝,那鳶尾花在紅衣上盛開,更是栩栩如生宛如真花綻放,與她的容姿相互輝映,使她看起來既嫵媚又高貴。
待周嘉清整理好儀容,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了一個虎頭缸上。她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裡面是什麼?”
一邊說著,上前去看。
“這便是王爺珍愛的那條小魚兒,我聽徐嬤嬤提及,昨日在佈置新房時,王爺特別囑咐,務必將其安置在屋內。據說這條小魚兒深得王爺喜愛,但平日裡,都在院子裡放著……”
夏荷後面的話,周嘉清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一聽到“小魚兒”,她便知道了昨夜徐竟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瞬間,周嘉清的臉上染上了兩抹淡淡的紅暈,美麗而羞澀。這微妙的情緒變化,恰巧被走進來的徐嬤嬤捕捉到了。
徐嬤嬤見狀,笑得合不攏嘴,這笑容與她初次在侯府亮相時的嚴肅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簡直像是兩個人似的。
“王妃,王爺這會在書房,您先用膳,王爺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