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的地址,是一個私人別墅小區。
時渝怔怔看著地址上的門牌號,半天沒說出話。
時渝是成年人了,去私人住宅見一個男人可能會發生怎樣的事,她能想到。
她對這位c先生很感恩,可她現在的身份,又怎適合單獨去一個男人的住所?
而且,從和楚雲行結婚開始,她和楚雲行是有協議在先的,不能做損了楚家顏面的事。
時渝僵硬拿著手機,又一次陷入了茫然。
她現在連c先生都不能期待了,還有誰能幫到她?
花園裡,楚雲行在寒風中步步走來。
時渝目光轉向他,定定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在他從她身邊的時候,她將他叫了住,“雲行!”
她的目光很亮,帶著懇求和微弱的期待。
他已經負過她一次,她不知道現在他會不會答應她,不敢對他期待太高。
緩緩向著他走過去,時渝手輕輕將他的臂彎拉了住,“我求你,幫我一次!”
楚雲行背脊僵了僵,微側過臉龐,目光在她拉著自己的手上定格了幾秒,眉目深沉,“找我幫忙,需要拿出求人的態度,你是知道的。”
時渝懂他的意思。
她這段時間腦子裡裝的事太多,每一樣都讓她寢食難安,很沒心思做這些事,可還是臊紅著臉走到一旁拉下了落地窗簾。
回到他身邊,她低垂著頭解起了他大衣的紐扣。
黑色大衣解下扔一邊,她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龐吻了上去。
時渝不太會撩撥人,只能學徒似的照搬他平時的樣子,他怎麼吻她的,她就怎麼回,動作不得章法,好幾次將他咬到。
楚雲行剛開始還有點耐心看她主動,在時渝脫了半天都沒脫下他的毛衣後,徹底失去了理智。
按壓著時渝靠向身後的沙發,胡亂將毛衣脫下扔一邊,他將她抱坐在腿上,就著這樣的姿勢折騰了幾回,似乎沒盡興,又將她翻了個身繼續。
時渝蜷縮著腳趾,一聲不敢吭。
只在他結束後,很小聲地問,“時家的公司,你能不能幫我阻止許舒買下?”
她以為,今晚她都這麼配合他了,他應該會好說話很多。
哪知,楚雲行點了根菸,吸了口,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有說你態度到位了我就要幫?”
時渝臉色蒼白,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果然,她還是不能對他有任何期待。
這次的事涉及的可是他白月光的利益,他怎麼可能站在自己這邊?
時渝的目光,像是一片暗沉的遼原,此後再也沒了光。
沒再說什麼,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時渝上了樓。
她還是有些氣楚雲行的,他早說清楚不一定幫,她就另想辦法了,不會在時間那麼緊迫的情況下還有精神和他做這種事。
時渝心裡對他有些埋怨,進屋後直接把客房的門反鎖了。
又是徹夜未眠的一晚。
連楚雲行都不幫她,時渝躺在床上,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睡過,第二天週末,醒得有些晚。
中午的時候,主管打了個電話給她。
“時小姐,公司已經賣出去了!”
時渝猶如一腳踏進了深淵,眼睛有些發黑。
還沒消化掉這件事,主管又接了句,“不是賣給許家公司!”
“你說什麼?”時渝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心情跟過山車似的,一起一落,“那是賣給了誰?”
“c先生!”公司易主,主管心情似乎有些好。
時渝卻在他的話後沉默了。
昨晚她並沒有去c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