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帶著錐心的涼意,唇落在時渝身上的時候,讓時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兩人現在在洗手間,時渝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想到了上一次他拖著她來這種地方時說過的話。
一想到這兒,時渝愕然睜大眼眸。
他不會真的想在這種地方試吧?
時渝被他嚇到了,撐著雙臂在他懷裡抵抗,“雲行,不可以!”
無奈,力氣太微弱,在他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楚雲行像是聽不見,臉埋在她身上的,還在吻她。
時渝今天穿的是一件圓領毛衣,領口開得有點大,這給了楚雲行方便,時渝被他吻過的地方像是燒著火般的難受。
他像是在懲罰她般,吻著吻著,又變成了咬。
力度不大,帶著一股酥麻的電流,時渝卻更慌了,“雲行,你停下,被人撞上了不好!”
楚雲行好像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又好像沒有,抬腳踹開一個隔間的門,推著她靠進去,隔間的門被他反手關了上。
時渝很不理解他的行為,許舒出了事,他不是在為這事跟自己發火嗎?怎麼事情就演變成洗手間了?
她能感覺楚雲行似乎比剛才更生氣了,但卻不知道自己的話哪兒有問題。
他喜歡的是許舒,她都大度地讓他去找許舒了,不該正趁了他的意嗎?
時渝不知道楚雲行到底在跟自己氣什麼,甚至連江清辭都牽扯上了。
好像比起許舒被記者圍攻,江清辭反倒更讓他生氣,可他又不喜歡自己。
時渝想來想去,把楚雲行的怒氣歸為了男人的佔有慾。
哪怕是他不喜歡的女人,他也接受不了她跟其他男人牽扯上半點關係。
楚雲行壓著她,在剝她的毛衣。
兩人在珠寶展現場,展會人多,雖說二樓相對一樓較冷清,可也不是沒人上來。
時渝被他壓在隔間裡,大氣都不敢出。
洗手間外,兩道腳步聲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伴隨了兩女子的對話。
“你看到今天的新聞沒?你說許舒怎麼想的啊?”
“誰知道呢?不是有傳聞說她和楚雲行有段過去嗎?或許事情跟記者想的不一樣呢?”
“可能吧,不過話說回來,楚家那條項鍊可真好看,華麗,復古,雍容,得多好看的人才能配上啊!”
洗手檯的水嘩啦啦被開啟,兩人進來後洗了下手,開始在洗手間補妝。
時渝本來就緊張得半死,這會兒外面直接站了兩個人,更是嚇得心都快從胸口跳出來。
手撐在楚雲行身上,她眼神示意了他好幾次。
楚雲行還在脫她的衣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時渝慌了,腦子顧不得思考,反身抵著他往牆壁上一靠,兩隻手握住他的,她將他反按壓了住。
怕楚雲行發出聲音,她把他抵得死死的,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力度大到楚雲行快不能呼吸。
“謀殺親……”楚雲行似乎想說點什麼,時渝一急,雙臂攬著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臉龐,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她吻得倉促又慌亂,目的只是為了堵住他的嘴,沒有半點章法可言。
雖然跟在楚雲行身邊的時間已經有些久了,但時渝在這方面其實沒什麼技巧,還跟青澀少女似的,吻只知道貼上去,其他啥技巧都沒。
楚雲行擰著眉,對她明顯不滿。
門外的兩人還在邊補妝邊聊天。
“這次珠寶展展示的珠寶,我覺得楚家那條是最好看的,你覺得呢?”
“差不多吧,女孩子誰不想擁有一條這樣的項鍊呢?”
“得了,別想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