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行只是固執地拽著她的手,也不說話。
在江清辭離開,溫嵐和時源也各自回房準備休息後,擱下筷子,眼眸緩緩抬了起來。
“楚太太不該解釋下今晚的事?”楚雲行定定看著她,眼底的寒意,似要滲出來。
“楚雲行……”時渝在他身邊坐下,面無表情提醒他,“我們都要離婚了。”
“所以呢?是要離婚,不是已經離了!就那麼迫不及待離開楚家後去找別的男人嗎?”楚雲行站起身,也懶得去管餐桌的一堆狼藉,拽著她就往她的房間方向走。
拖著她進屋,他啪地將門關了上。
雙臂撐在時渝身體兩側,將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楚雲行大有她不把話說清楚,今晚就不放過她的架勢。
“楚先生是不是忘了,是你先帶著許舒離開的。”時渝神色平靜,似乎並未因他的話掀起半點波瀾。
“所以你就帶著其他男人回來回敬我?”楚雲行低聲衝著她吼,“你可真行啊,時渝!”
時渝回來的時候,其實並不知道江清辭在溫嵐這兒,和江清辭撞上,純屬意外。
但既然她和楚雲行最後的結局是要分開,這些事似乎也沒解釋的必要,就像他不會跟她解釋任何事。
這樣的她,讓楚雲行心裡煩躁極了。
連著扯了好幾下襯衣的領子,楚雲行左手五指插入她纖細的指尖,將她戴著婚戒的手抬了起來。
他的五指將她骨骼勒得很緊,力度大到似要將她泛白的指節捏碎。
“時渝,我告訴你,只要我倆的婚一天沒離,你就還是我楚家人,江清辭如果想得到你,讓他先排隊!”
時渝覺得他真的很雙標,自己先不守夫道和其他女人糾糾纏纏,這會兒倒嚴格要求起她。
她可沒跟江清辭單獨出去約會吃飯,江清辭也沒像許舒那樣打扮得那麼風騷來勾引她,她和江清辭之間不比他清白得多?
楚雲行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將她的手垂落,按壓著她死死靠著牆壁,一隻手摁住她的手腕,他的唇對著她從唇就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吻侵略性很強,像是在宣佈著主權,帶著濃濃的佔有慾,咬著時渝的唇糾糾纏纏了會兒,滾燙的吻沿著她的纖細的頸項緩緩下移,落至鎖骨處時,他忽然用力吮了一下。
一個清晰的印記,出現在時渝白皙的肌膚,位置曖昧,剛好在左右鎖骨交界處。
時渝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一面,在他身下毫無反應。
楚雲行厭惡極了她對什麼都不在乎的一面,一把將時渝抱起來,帶著她就往床的方向走。
將時渝推倒在床上,他在解衣服。
時渝眼波平靜,靜靜盯著他在看。
她的目光似最清澈的一湖水,似能照出楚雲行所有的內心。
昏暗中,她的聲音很輕,“楚雲行,你是在吃醋嗎?”
楚雲行在她的話後愣了幾秒,還沒回答,時渝自言自語又吐出一句,“當我胡言亂語吧!”
他怎麼可能吃醋呢?最多不過是佔有慾作祟罷了。
沒有愛情的婚姻,哪來吃醋?
她的眼裡似有些憂傷,楚雲行胸口像是被什麼輕輕刺了下,不舒服得很。
所有的動作停下來,他沒做任何解釋,只是俯身,唇輕柔地吻在了她的眼瞼。
他的動作較之先前的霸道,多了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似在安撫。
時渝身體僵了僵,閉上眼任由著他,沒有阻止。
楚雲行的唇在她眼瞼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移開。
“去洗漱!”知道時渝在今晚這樣的情況下應該也沒什麼心情做夫妻間那些事,楚雲行沒再繼續。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