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兩人像現在這樣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時渝總會盯著他出神。
感嘆造物者之神奇,感嘆世間竟然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時渝明明不算顏狗,可見過楚雲行,她的審美硬生生被拔高了一截,楚雲行之後,再讓她看娛樂圈那些明星,她覺得哪個都比不上他。
時渝的手在楚雲行臉上停留的時間有些久,指尖沿著他的臉部曲線緩緩遊走,後又轉向他的唇瓣,鼻樑,眉眼,她的手覆上去後就忘了移開。
直至,楚雲行閉著的雙眸忽然掀開,黑暗中,他望著她,目光璀璨如流光。
時渝被他看得心裡咯噔了一下,手驚慌失措地想要移開,卻被楚雲行覆住手背,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專注地望著她,視線在時渝臉上停留的時間有些久。
在時渝怔愣的目光中,他的唇再次對著她湊了過來。
輕柔地貼上她的唇,他先是淺淺吮了下,後忽然激烈了起來。
時渝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麼了,或許是因為他少見表現出對她的依賴,或許是被他那句“別離婚”擾亂了心,面對楚雲行的攻勢,她沒有推拒,反而抬起手將他的腰摟了住……
房間裡徹底平息下來的時候,已是破曉。
楚雲行折騰了一夜,終於累得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時渝得到解脫,縮下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後沒做任何逗留,趕在楚雲行醒來前,她匆匆離開了楚家。
……
楚雲行沉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正午。
剛睜開眼,許舒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畔,“雲行,你終於醒了,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楚雲行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臉色冷沉,“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很久了呀,想見你就過來了,我都在這裡一個上午了。”許舒幫他倒了杯水,遞給他。
楚雲行卻並不接過。
視線在自己散落在地的衣服上掃了一眼,他臉色更沉了,“她呢?”
“她?誰呀?”許舒故意裝聽不懂他的話。
“時渝!”楚雲行咬著牙強調。
“哪有什麼時渝?雲行,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糊塗了?一直只有我在這兒呀!”許舒幫他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他,水放在了床頭。
“你說什麼?你一直在這裡?”楚雲行眉頭擰了擰。
上午確實一直只有許舒在這裡,許舒這話不算說謊,但是卻故意讓楚雲行誤解了她的意思。
楚雲行問的明顯是昨晚到現在!
“嗯。”許舒輕點了點頭,捧著衣服來到他身邊,就要幫他穿上,“雲行,你讓我幫你吧!”
低垂著眉眼,她的身體往他的方向傾了傾。
她身上有香水味,但其實楚雲行並不喜歡聞任何香水的味道,他喜歡時渝身上那種乾乾淨淨只有沐浴乳和洗髮乳的淡香。
楚雲行眉頭在她靠近後皺得更緊了。
“我現在有點累,你先出去!”推開許舒,楚雲行下起了逐客令,“還有,家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以後沒我的允許,別來了。”
他說得冷漠,口氣冷淡得彷彿面對的是陌生人。
許舒震驚望著他,不敢相信他對自己竟然絕情至此。
其實,楚雲行待她,一直都算好的,正因為過去的他那麼在意她,才給了許舒更多的幻想,也給了她和他糾纏的勇氣。
但哪怕他對她再好,楚家卻永遠都是他將她拒之於外的禁地。
許舒都和楚雲行認識多少年了,楚雲行從沒主動邀請她來家裡過一次,甚至許舒提出過好多次想來,也被楚雲行拒絕。
以前還能說因為楚庭軒不喜歡許舒的原因才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