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就不回!”女孩一把摔了手中的飯碗,氣沖沖的掉頭就跑。
我想跑卻來不及了。
“咦?你是誰啊,藏我我家門口乾嘛?”女孩和我撞個正著。
中年男人跑過來,將她護在身後。
他聲音低沉的問,“閣下哪位?”
既然被撞見了,索性不如攤牌。
我脫下帽子,看著他道:“趙宏星先生你好,我叫項雲峰。”
“項雲峰?”他挑眉道:“趕快滾離開這裡,我不認識你。”
我語氣平靜道:“趙先生是不認識我,但要嚴格說起來,我是你老闆。”
“噗!”旁聽的女孩笑的花枝亂顫,她指著我道:“小子你說你是我爸老闆?我爸有一百多條船,你才多大點兒啊,還敢說是我爸老闆!”
我沒回話,只是看著趙宏星。
趙宏星像想到了什麼,她陰著臉說:“你和姚文忠一夥的吧,我不去找你,你還敢來找我??膽子很大啊你。”
看他這樣,我猜可能是姚文忠用了他船還沒給錢。
這筆錢在那550萬里,姚文忠肯定也沒收到錢,錢都在紅姐手上,而紅姐現在又失蹤了。
我不卑不亢的說:“趙先生,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那份錢之所以沒得到,是因為昨晚出事兒了。”
“萱萱,聽話,你先回屋。”趙宏星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
女孩走後,趙宏星走過來,冷著臉道:“小子,說清楚,事情到哪一步了,是警察盯上你們了還是海關查到了。”
我撿重點,講了事情原委。
“這麼說......”他盯著我問:“你老大在醫院,警察看著在等他醒?”
我點頭說是,之所以上門找他,是因為我想透過他聯絡到姚文忠。
趙宏星不停來回踱步,轉了幾分鐘,他忽然停下來說:“小子,姚文忠是姚文忠,他幹盜墓的,我趙宏星是趙宏星,現在出了事情,他姚文忠拍拍屁股藏內地去了,可我不一樣,我的漁業公司在近海,一旦你老大醒來把我供出去,我趙宏星就完蛋了。”
“那趙先生你想怎麼辦?”我問他。
趙宏星仔細想了想,說:“去醫院,把你老大丟出來,只要把他藏起來,我們都不會出事兒。反之,要是他突然醒了,那事情就嚴重了。”
我說醫院有人看著,怎麼將把頭轉移出來?況且把頭身受重傷,還在icu插著管需要治療,要整出來不是要他的命?
趙宏星說不用擔心,他認識一個醫生,非常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