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不在說話。
天色漸黑,一直待到晚上十一點多,門外亮起了火把,一片嘈雜聲。
門被推開,那個帶耳環的年輕女孩帶著四五名大漢走了進來,他們手裡拿著很粗的兩根胡楊樹木棍,木棍一端綁著麻繩。
瞧對方來勢洶洶,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壞了,他們半夜拿棍子進來幹嗎?還拿著繩子?
突然間。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兩名大漢突然一左一右把趙萱萱架起來,把她雙手雙腳都捆在了粗木棍上。
“小萱!”
“要打要罰衝我來!樹是我砸爛的!和她沒關係!”我紅著衝著他們大喊,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懂。
五分鐘後,我被人按著把手腳綁在了胡楊樹木棍上。雖然我奮力掙扎,但掙脫不開。
阿扎開口笑道:“走好,我就不送二位了,二位放心,我的罪遠比你們小,等再過幾天估計克雅人就把我放了,等我出去了給你們燒點紙錢,也好路上拿著花。”
阿扎一臉幸災樂禍。
下一刻,他臉上表情瞬間轉變,笑不出來了。只見帶著大耳環的克雅人女孩一招手,又有人拿進來一根棍子兩條繩子。
“誤會了,誤會了,”阿扎使勁掙扎著說道:“你們搞錯了!我和他兩不是一夥的!我沒破壞你們的克雅人神樹!”
可憐對方聽不懂。
等綁好了我們三,耳環女孩一揮手,我們三人就像過年殺豬一樣被人抬了起來。
“你麻痺的!”阿扎頭朝下朝我開罵。
我也慌神了,強忍著怒氣和恐懼問他怎麼辦,這大半夜的要把我們抬到哪啊這是。
“還能去哪!”
“去克雅神樹!我們馬上要被克雅人燒死了!”
“都他媽的怪你,誰叫你好端端砸人神樹!”
我惱火了,扭頭用髒話道,“怪你媽,你不偷我們的駱駝和水,我怎麼會砸那棵瓶子樹取水!”
“別吵了!”趙萱萱衝阿扎吼道:“趕快想辦法,在吵我們三全得死!”
“你吼啥,沒看我正在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