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建生你記住了,這次我們聯手只是各取所需,但不代表我們就是一路人,我說不能殺,那就是不能殺,建生你還要我在說一次?”
明明看著是個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老頭,但聽了他的話,陳建生臉色發白,額頭上都冒了汗。
砰的一聲,陳建生雙膝跪地。
“建生莽撞了,大人不要生氣。”
“等我們辦完事了,我就放這女人離開。”
“嗯.....”小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人,那這小子呢?”陳建生指了指我。
老頭不耐煩道:“你先前不是說應聲蟲對這小子有反應嗎?”
陳建生抱拳:“沒錯。”
“那就卸掉胳膊,丟那邊看看。”
“是。”
話音剛落,一直未曾開口的兩名中年男人,直接兩步上前從地上把我拽了起來。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這兩名中年男人就像捉小雞一樣把我架了起來。
紅姐急聲說:“不行!你們不旦要放了我!也要放了他!”
老人搖搖頭,“女娃,我留你一條命是看在煤馬眼睛陳的面子上,當年在長春會,煤馬眼睛陳隻身赴會,一人殺光了偽軍聯隊的指揮官,你父親陳小黑沒傳到眼鏡陳的本事,到了女娃你這一代,”老人看著紅姐搖頭道:“更是弱不禁風。”
“動手吧。”老人淡淡的說。
兩名中年人捏著我的手臂,力道越來越大,我疼的大叫了出來。
“咔。”骨頭脫臼的聲音聽的清楚。
紅姐臉色慘白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一鬆手,我就像一攤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而且我的兩條胳膊也不受控制了。
我左臂本來就有傷,現在更加嚴重,雙臂脫臼。
得了吩咐,那兩男人把我架起來就拖著走,任憑身後的紅姐怎麼求情都沒用。
路程不過五分鐘,這二人把我帶到了一處大坑前。
大坑前橫放著一張石頭貢桌,貢桌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它們掏出繩子,左一道右一道的把我捆在了石桌上。
檢查了下確保我掙不開後,其中一人隨身掏出來一小包東西。
開啟小包,他站在坑邊朝坑裡倒了一點粉末狀東西。隨後二人快速離開了這裡。
見他們走了,我強忍著疼痛想要自救,但沒成功,雙臂使不上力氣,還被綁著,我接連嘗試了幾次都不行。
孫家兄弟昏迷過去後不知所蹤,我心灰意冷不知道該怎麼辦。身上又疼肚子又餓,逐漸陷入了絕望。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忽然聽到坑裡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動靜聲。
由於我被綁在石桌上正面朝上,所以看不到坑裡到底有什麼東西,我只能看到自己身子兩側。
隨後。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不知是不是從坑裡爬上來的,石桌左右兩邊的地面上,突然爬過來很多石龍子四腳蛇。
這些四腳蛇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有半米多長,小的只有十幾公分長。
就幾聲呼吸的功夫,腿上傳來陣陣冰涼,我眼神驚恐的低頭一看。
有兩條黃褐色的四腳蛇順著石臺爬到了我腿上。
這兩條四腳蛇嘴裡吐著信子,眼睛小到幾乎沒有。渾身滑溜的像抹了油,
正往我上半身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