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道:“我的五師姐啊,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她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妾身不擅長修煉,能有什麼壞心思,如果你相信她的話的話,那你就上當了,她天生道心通明,頓悟對她來說,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她在機關、陣法、用毒有相當高的造詣,我跟她一共處了10年,10年之中,我被她設計的陣法轟擊了1251次,被她製作的毒藥毒倒了1868次,哎,說起來都是淚呀。”寧遠抹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花,一臉不堪回首的說道。
在寧遠旁邊,修士們下巴都驚掉了。
什麼玩意?
被陣法轟擊了1200多次?
被毒藥藥翻了1800多次?
我的天哪,你還真的是生命力頑強。
他們的腦海中想象出了一個畫面。
一肚子壞主意的五師姐,看著自己五歲的小師弟,毫無防備一步一步走入自己佈置的陣法,並且還桀桀桀的笑著。
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同情的看著寧遠,紛紛感慨道:“厲道友,真是太苦了。”
“厲道友,都過去了。”一位修士拍拍寧遠的肩膀安慰道。
寧遠掩臉,帶著哭音重重的嗯了一聲。
“那你的四師姐怎麼樣?”
寧遠先前的表情一收,坐直了身子,認真道:“要說對我四師姐的印象,那就是一個字,懶。”
“懶?”修士們心頭一陣疑惑。
怎麼個懶法?
一個女修士,能懶到哪裡去?
寧遠說道:“你們是真不知道,我這個是師姐,她懶得不得了,從小到大,她的衣服甚至各種貼身衣物,都是我手把手幫她洗的,她使喚我的那時候,我才三歲啊,三歲就幫她洗衣服了,你們瞭解我的心情吧?我那時候還沒那個搓衣板大呢。”
“她修行的是一本什麼夢幻心經的功法,每天的修行,就是在庭院中躺椅那裡,舒舒服服的躺著睡覺,我要做的工作就是洗好各種水果,等她想吃的話就趕緊端給她,另外的話,我時不時還要去推她,給她翻個身,我四師姐的原話就是,長時間保持一個睡姿不好,睡得太累,我當時就想,你不會自己翻身嗎,這還要我幫你,那時候我才多少歲啊,才三四歲,小胳膊小腿的要幫她翻身,那把我累的呀。”
寧遠一臉悲憤的說道,彷彿想起了那段被奴役的歷史。
聽著寧遠的控訴,修士們你看我,我看你。
心中對於厲道友四師姐的印象,頓時鮮明起來。
沒想到啊,厲道友小時候居然過得這麼悽慘。
不但要被酗酒的六師姐醉後暴打。
又要被滿肚子壞心思的五師姐各種毒藥、陣法針對。
還要被四師姐各種使喚。
這要換成他們,估計還真活不下來。
“那你的三師姐怎麼樣。”有修士忍不住問了,在目前聽來,這厲道友的師姐沒幾個正常人啊。
“我三師姐啊,她還行,就是她天生媚骨,見到我就親親抱抱的,推都推不開的那種,小時候經常把我親哭,後來大一點,倒是不哭了,但她也經常搞得我一臉口水,就有點煩。”
“呃。”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修士們古怪的看了寧遠一眼。
你知道天生媚骨是什麼東西嗎?那是仙界每個男性修士都求之不得的道侶啊。
“那你二師姐呢?”
寧遠道:“我二師姐,就一個字,傻白甜,我經常跟她說的一句話就是,人把你賣了,你都會幫人數錢。”
修士們來興趣了:“怎麼個傻白甜法?”
寧遠道:“我跟她說,吃西瓜要蘸白糖,她一直信到現在,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