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瀚。
寧遠約了手下幾個聚餐,有張山、李肆,還有何嵐。
寧遠看了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白金瀚,眼皮子一挑,道:“李肆,看不出來你也是個富二代呀。”
沒錯,全縣最好的飯店白金瀚,就是李肆他家裡開的。
李肆不好意思的搖搖頭道:“我算什麼富二代啊,就是給大家做飯的,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廚二代。”
“謙虛,今天必須好好吃你一頓。”寧遠道。
“遠哥,你就敞開肚子吃吧,我爸聽說你要來,親自下廚做了一桌飯菜,說起來啊,平時我都嘗不到他的手藝。”李肆道。
“行,把我說餓了,快走。”寧遠加快了腳步。
幾個人剛要往白金瀚裡面走。
突然間,門內一陣吵鬧,一個青年揹著一個醉醺醺的中年人跑出來了。
嘴裡還嚷著:“局長,你堅持住,我們馬上到醫院了。”
青年焦急的左右張望著,心想救護車怎麼還不來,突然,趙竹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寧局長?”趙竹同訝異道。
寧遠眼光落在趙竹同的身上,發現有點眼熟,問道:“你是哪一位?”
“我是招商局的,趙竹同,你叫我小趙就行,我在縣局會議上見過你,”趙竹同指著背上昏迷的中年人,“這是我們局長範玉,他喝太多了,現在情況有點嚴重。”
寧遠湊近,簡單看了一眼範玉的情況,心裡便有數了:“沒事喝這麼多幹什麼?”
寧遠見過範玉,不過沒打過交道,眼看他現在醉成這副樣子。
寧遠對他的印象不太好了。
你堂堂局長,喝酒喝那麼兇幹什麼?明天還要上班呢。
趙竹同解釋道:“我們今晚在請幾個投資商吃飯,一兩一杯的白酒,那些投資商說,局長喝一杯的話,他們就在淮安縣投資1000萬,然後局長就喝了三斤。”
“我擦,三斤白酒?”寧遠震驚了。
沒有得到系統之前,他喝過白酒,但頂多喝三兩,再喝就要跟人打架了。
“是啊,我們局長平時極限也就兩斤半,今天拼了一下,喝到了三斤,結果剛放下杯子,就這樣了。”趙竹同示意了一下背上昏迷的範玉,臉上有些擔心道。
寧遠再次看向範玉的眼神,已經變了,眼神中充滿了欽佩。
自己剛才誤會了,這不是酒鬼,而是一位好同志啊。
為了給淮安縣拉投資,為了給公家辦事,可以拼上自己命的人。
這種人值得欽佩。
“你不用著急,我會一點醫術,範局長這種情況,我可以應付,不用去醫院。”寧遠看向李肆道,“李肆,去找個房間,將範局長放下來。”
“好的,那個趙同事,你跟我來。”李肆在前面引路。
趙竹同看了寧遠一眼,發現他表情認真,看來並不是跟自己開玩笑,而是真的有辦法。
連忙按照寧遠的吩咐做。
李肆找了一個包廂,將範玉從趙竹同的背上扶了下來,讓其平躺在沙發上。
寧遠拿出了金針,在範玉兩邊的耳垂上,各自輕輕刺了一下,擠了一滴血出來。
下一秒鐘,範玉眼皮子顫動一下,居然醒過來了,只是眼神還有些茫然。
“局長,你醒了?”趙竹同驚喜的叫道。
寧遠道:“只是精神醒了而已,我再用金針幫他疏散一下身體的酒力,就差不多了。”
寧遠在範玉的身上,用金針快速刺了幾個穴道,然後渡了一絲內力進去,助其蘊養身體。
大概十幾分鍾後。
範玉才完全恢復神采,已經可以坐起來說話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