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定了日子再退婚已經夠她們嚼舌根的了,要是懷孕了又退婚,她們能在背後糟蹋死你。」
張涓又開始哭。
孟菱擦了擦眼淚:「事情走到這一步,受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你進或者退,都是要受傷的。如果你裝不知道,繼續和他結婚,以後一輩子都膈應,可要是現在斷乾淨,長遠來看,反而是好的。」
「我能不明白這些道理嗎……」張涓抽噎著,「可是決心哪有這麼好下的。」
孟菱當然明白斷舍離的痛苦,因為她自己就經歷過。
她忽然想到陳遂了,想到陳遂對他母親說「我永遠不會愛上誰,也永遠不會結婚」,又想到陳遂挽留她,說「如果那個人是你,我就可以」。
她腦子炸了一樣疼。
捫心自問,如果說她一點不相信他,那是不可能的,可如果說完全相信,那也是不可能的。
陳遂從童年就起就見識過愛情和婚姻最骯髒黯敗的樣子,並且一直到成年這種骯髒黯敗還一直持續不斷的蒙塵在他心靈上,他對愛情和婚姻的不信任和閃躲,是伴隨著血肉和骨骼成長起來的,就像器官一樣長在了身體深處。
這樣一個人,會一時被新鮮的愛意沖昏頭腦而改變自己的想法,但他能徹底的,永遠的,不反悔的改變嗎?
或許他當下的決心是真的,可一年後呢,十年後呢?
感情好的時候,怎麼能和感情淡的時候一樣呢。
她不是一個孤勇的人,要考慮爺爺奶奶是否擔心,要考慮爸爸媽媽在天之靈是否安慰,要考慮自己會不會受傷……她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已經交付過一次,結果並不太好,就不要交付第二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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