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慕白將金玉引的手腕交錯束縛著,按壓在她頭頂上方,雙眸熾熱的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身下的她亦如夢中那般,雙眸含淚嚶嚶哭泣著,這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我們這樣可不止一次了,你有什麼好害羞!”
說完,他便再次俯身,迫不及待地用唇齒舔舐她的耳後和脖頸。
“來,來人啊!”
突然,他將手指塞進她大聲呼救的口中,抽出懷中的帕子慌忙塞了進去。
由於他過於用力,帕子塞得過深,一瞬間的嘔吐感差點讓金玉引窒息。
失算了!
金玉引沒想到事情竟然崩壞到如此地步。
她已經注意到那個匆匆離開的護衛,料想他一定是去向歷星澤稟報。
他趕到這兒應該能正好看到遲慕白和她曖昧的坐在一起才對。
可目前的情況是遲慕白這個偽君子竟然對她用強。
他跪壓在她的雙臂上,開始瘋狂撕扯她的衣物,很快就露出了那金繡牡丹圖樣藕粉色的肚兜。
他竟然有一瞬間的愣神,這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中呢?
這場景在他設想的夢境中反覆發生過無數次,這也是其中的一次?
那肌膚的真實觸感讓他沉淪,漸漸屈服於心中的慾望,他成了被慾望操控的傀儡。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她死死壓在了身下,他顫抖的手拽住了她腰際的玉帶,猛地拉扯。
金玉引痛苦的閉上雙眼,僅剩的希望即將破滅。
突然,雜亂的腳步奔跑聲由遠及近,就在遲慕白抬起她的腿那一刻,他被人拽離了她身上。
很快有人將被衾蓋在了幾近赤裸的金玉引身上,她口中的手帕被人拽出,大量的唾液迫使她不停嘔吐。
歷星澤面色陰沉,雙眸中的殺意讓金玉引不寒而慄,淚水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抬腿跺翻了低矮的桌案,隨後轉身一腳重重踢在了遲慕白的面門。
隨著護衛們鬆開手,他重重的正面趴倒在地,口鼻鮮血直流。
“把人帶下去,關入死牢!”
“你們其餘人,去他的家裡,好好給朕搜!”
護衛們拖著人事不省的遲慕白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間只剩下躲在被衾下的金玉引和一臉殺意的歷星澤。
他冷笑著蹲下盯著她,充滿鄙夷的雙眸中夾雜著憤怒。
許久,他才伸出右手死死拽住她的頭髮。
她吃痛的用雙手去護,蓋在身上的被衾瞬間滑落,露出赤裸的身體。
“說,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金玉引痛苦的辯解著,可白皙脖頸上被遲慕白舔舐出的紅痕分外惹眼。
歷星澤也看到了那令他憤怒且厭惡的紅痕,冷笑著鬆開抓住她頭髮的右手,隨後立刻出拳重擊了她的腹部。
“唔......”
金玉引發出一聲痛苦的呼聲,疼痛讓她蜷縮成一團,瞬間臉色蒼白、冷汗如瀑。
“你當朕聾了嗎?那個畜生說你們私相授受不止一次!”
“我沒有!我們外出均有外人在場!私下裡並無接觸!”
“是嗎?那你為何穿著他的衣服?”
金玉引大力掙脫他的手,目光凜然的回望著他,語氣堅定的說。
“今日去醉仙樓聽書,身為女子不好出面,借他的外衫穿一下。”
像是怕歷星澤不肯信,金玉引立刻進一步補充道。
“真的只是外衫,你可以去問使館的所有下人!”
歷星澤攥住她的下頜,眸光狠厲,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