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的前奏,或許只有一句話的機會,“楊局,胡前……的案子我基本摸清脈絡了,現在想來找你要點人,儘快把罪犯抓回來。”
“謀殺?”楊光鑫背靠在椅子上,望向站定的前六組組長,湧過一絲後悔把自己侄兒交付在對面人的手裡。
“不,是自殺,”薑黃回覆道。
“很好,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楊光鑫冷眼望去。
薑黃望向臉色逐漸發青的副局長,補齊後半句,“謀殺自殺。”
“什麼意思,”楊光鑫眉頭擰成一團,“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利用一些心理學——”薑黃大概解釋道,“讓被害人自殺,我叫他們為‘謀殺自殺者’。”
“你到底想說什麼?”楊光鑫感覺耐心在被逐漸耗盡。
薑黃從隨身提包內掏出一打檔案袋,“楊局,我花20分鐘給你說明一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可能也不會相信,不過確實是真的。”
說著把檔案袋開啟,從裡邊抽出最上一份,死者姓名一欄寫著:王國露……
二十分鐘,可能是吃一碗麵,做一頁ppt,看一集短劇的時間,但是讓一個印象根深蒂固或許遠遠不夠,但是紮根一個想法或許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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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楊光鑫下意識望向擺在桌面上一本本檔案,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那一張張的受害者照片……等到對面的人說完,足足過了一分鐘,才想起問道,“你是說……胡前的死,與他們叫‘謀殺自殺者’組織有關?”
“是的,”薑黃說著開啟桌子上第二份卷宗,“關鍵處我用紅筆畫出來了,所有這些全都是一樣——楊局,你能看出來?他們是有組織,有計劃的犯案!”
楊光鑫重新拿起面上的一份,開啟後從頭到尾認真瀏覽起來,尤其是標黃的句子,幾乎是貫穿所有案子的關鍵點。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之久,讀完了眼前所有九個案子,儘管還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從自己看進去的……還是那句老話:當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無論剩下的是什麼,即使再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你是怎麼想的,”楊光鑫不自覺前傾了些身子。
薑黃明白此刻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我要以前的六組所有人,外加棗坪巷派出所裡叫龍海的民警,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把他們五個人全抓回來!”說著著重敲了敲面前散落的卷宗!
“不行!”楊局立刻拒絕道,“我不可能給你六組的人手!你只有靠你自己!最多還有你說的那個民警!”
“局長!”薑黃露出焦急,“我擔心他們是不是此刻都還在殺人!”
“別說了!”楊光鑫凝視著老部下,“我不可能憑你隨便幾句給你一整組人陪你胡鬧!”
“局長!”薑黃雙拳不禁握緊,“你要相信我!這一次我們遇見的——”
“相信你就自己去抓人回來!”楊光鑫望向其中一份卷宗上有些酷似自己的年輕人,輕輕嘆了口氣,“我允許你還是以六組組長的身份,所有非人手資源都可以調動,刑偵、技術、電子、資訊,全都隨便你!”
薑黃突然愣了一下。
楊光鑫繼續說道,“最多一個月!沒有結果,你就給我去抓電動車沒戴頭盔!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說完,望著老部下離開辦公室的背影,從桌子一側抓起了茯苓餡料的包子。
:()謀殺自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