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是一串撥號聲,接通了等了兩秒對方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城南的薑黃,”當爹的聲音不復從前,帶著一些社交客氣。 對面明顯遲鈍了一下說道,“噢噢,是姜……警官,”稱呼已經改換,隨之改變的多了隨意,“我們上午見過,你有我的手機號?” “打聽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從對方口氣上能分辨出一些不耐,這會兒是晚上10點半,對片警來說不希望接到任何工作上的電話,“還是想問下……有沒有結果?” “有!”可能是關聯到自殺的小道訊息,打來電話的又是死者的上級領導,“你稍等,我去拿下本子。” “麻煩你了,”薑黃站在冷風中把煙點上。 隔了十幾秒電話另一頭重新傳來聲音,“姜隊,”稱呼又切換回去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對,“我也是剛剛從按摩巷子裡回來,把你中午時給我的單子全部挨個問了一遍。” “怎麼樣?”薑黃的聲音微微有些急迫。 “還真有一個,”對面的聲音也是出乎意料,“女孩叫袁姍姍,今年28歲,在巷子打頭進去第九家‘春天裡男士保健按摩’上班。” “袁姍姍……”薑黃重複了一遍,“打頭第九家,有電話嗎?” “有!”對方很乾脆,“我等下發給你,我拿著……衚衕事的照片問了,她說見過,不僅見過還是常客。” “常客?”薑黃追問道,“經常去?” “差不多,”對方回答到,“一到兩週都會去一次,每次去都只點一個鐘,時間到了準時走。” “他們……”薑黃含蓄省略地問道。 “沒有,”對方語氣裡帶著存疑,“據袁姍姍說,同事每次去都只會要求一件事。” “什麼事?”薑黃立刻問道。 對方停頓了一下說道,“讓女孩坐在大腿上,同一個姿勢保持45分鐘。”喜歡謀殺自殺者()謀殺自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