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脊背,光滑的如同絲絹。
她環著我的脖子, 緊貼著我的肌膚。
丫頭一句話沒有說,只是抬頭看著天花板。
我把嘴唇駐停在她的頸上,用舌尖勾住幾根披散的的頭髮,環著頸,留下淺玫瑰色的淤跡,那就是吻痕吧,那就是被嘴唇灼傷的標記吧。
我記得生物裡學過,吸 吮是先天性行為,是嬰兒活下去的不可或缺。
丫頭觸電一般僵住身子,雙手想要推開我。我憑著蠻力不讓她離開。用口吸 吮,用手蹂 躪,等她崩潰,等她不拒絕我。
窗外的夜景美不勝收,五彩繽紛的燈光晃動的不歇止。
彷彿我的心跳,不歇止。
45
夜,仁慈。
我埋在月光的溫柔裡。
夜空寧靜,月亮微笑著望著我。
我低頭看著,那小小的人影,或成雙結對,或煢煢孑立。
“我想要你。”我還在看著窗外,隨口說著。
“嗯。”她羞澀地回答。
“別緊張。”我說,隨後與她的舌 頭交 織。
我們擁抱著,放肆的呼喊。
“丫頭,看窗外,看那些渺小的人!”我喘息。
“看那些車,看它們跑得多快!”我的音量越來越大,汗水從額頭冒出。
我望著窗外的紙醉金迷,內心深深放肆。
難道這就是慾望都市,這就是罪惡之夜。
…
夜,
你還仁慈嗎?
(稽核不過,沒辦法,總之就是一夜過後。)
46
喂,我是最希望你幸福的,可是組成你幸福的人,沒有我。
當第二天起床,只有我一個人。
而窗簾,是關著的,陽光被阻擋,我能睡得更甜美。
空調開了一夜,牆上的儀器吹拂的風,揚起劉海,揚起那顆曾經失落的心。
我第一次看著窗外,和她做 愛。那種刺激感和罪惡感,如同置身人群中。
而放肆之後的現在,徒留下我一人。
丫頭去哪裡了,我該在何方,等著你。
張開懷抱,等著你。
在這個夜過後,身體疼得厲害,腦袋沉沉的,彷彿身處大海底層沒有呼吸的餘地。
我很艱難的拿起電話,我很艱難的撐起身子。
只為了告訴她。
喂,
丫頭,
我們複合吧。
我希望你幸福,更希望你的幸福是我給的,更希望與你組成幸福的人,是我,是那個傷痕累累的,那個心神憔悴的,
李琦。
47
我微笑,撥打了丫頭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叫的使用者已關機。”
我衝著電話裡喊,“丫頭,我們複合吧!”
可她聽不見,一定聽不見。
她聽著古箏的旋律,她揚起手,遮擋濺起的水花。
“喂,丫頭,聽到沒,我們複合吧!”我衝著已經響起盲音的手機呼喊。
丫頭,你能聽到沒?
可能是父親的原因,我的感覺很不好,我認為她像永遠見不到似的,留下一個令人窒息的夜晚。
我退了房,走在大觀園的繁華里,沒地可去,便打譜要回學校。
又想到兄弟章師多次叫我出去玩,於是聯絡了他。
他正好也無聊,讓我坐車去找他。
我在電話裡給他抱怨,給他講我開學以後悲催的來龍去脈。
他靜靜聽,沒說什麼。
而我,擠上了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