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開藥了。”
“你再吃的話,很有可能大出血。”
“這樣的風險我是不敢承擔的!”
秦淮茹好話說盡,小紅依舊不肯給秦淮茹開藥。
秦淮茹沒辦法,只好離開。
“死孩子,死孩子,我還打不掉你了!”
秦淮茹拍打著自己肚子,很是惱火。
不能就這麼算了,孩子是一定要打掉的。
就算醫務室不給她開藥,她也得去別的地方開藥。
下了班,秦淮茹直奔醫院。
可當聽說她要開打胎藥,醫生叫她把自己的丈夫叫來,確認了才能開藥。
這就讓秦淮茹為難了,於是換了家醫院。
結果連跑了三家醫院,都是一樣的結果。
要丈夫到場,確定是經過雙方同意的情況下才能開藥。
秦淮茹沒辦法,只能先回去了。
“秦淮茹你跑哪去了,這麼晚才會來?”
剛一到家,賈張氏就數落起來。
“媽,廠裡趕進度加班……”
“趕緊做飯去,孩子都餓了。”
秦淮茹心事重重,可還得強打精神淘米做飯。
做飯的時候一直想著打胎的事,連菜裡放沒放過鹽都忘了。
“秦淮茹,菜裡放了幾勺鹽,都鹹齁了……”
秦淮茹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嚼了兩下,立馬吐了出來。
“呸呸呸!”
實在是太鹹了,根本沒法吃。
“秦淮茹,你最近到底怎麼回事,天天魂不守舍的?”
“媽,沒事,最近太累了……”
“你們先吃,我放些水重新炒一下。”
用水炒過的菜總算不嫌了,賈張氏也就不鬧騰了。
吃完飯收拾完,秦淮茹來到院裡帶呆呆望著月亮,不知怎麼才好。
醫務室已經不給開藥了。
正規醫院要帶丈夫去才給開藥。
孩子是李勝利的,總不能帶他去醫院。
這事還真不好辦。
正規道路走不通了,秦淮茹就想著自己來,用土辦法。
不管怎麼說,孩子是一定要流掉的。
每晚,秦淮茹家都九點半睡覺。
待監督三個孩子洗漱好,催他們上床後。
秦淮茹就躺到床上靜靜等著。
等賈張氏的鼾聲響起,就悄悄起床。
來到廚房,用煤油燈燒紅早就準備好的鐵絲。
待它冷卻後,再用醫用酒精消毒。
接著脫下褲子,就要把鐵絲插進去。
可鐵絲還沒門口,就感受到了溫熱氣息。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沒敢放進去。
等了片刻,深吸一口氣,重複剛才的動作。
鐵絲到門口的時候,還是猶豫了。
秦淮茹怕疼,下不去手。
反覆試了幾次,終究是放棄了,把鐵絲一扔,就回床了。
雖然很想把孩子流掉,可秦淮茹下不了狠手,只能想別的辦法。
一連好幾天,秦淮茹辦法用盡,依舊沒有流掉胎兒。
孩子生命裡太頑強,秦淮茹崩潰了。
一天天下去,身體反應越來越大。
不能坐以待斃,秦淮茹打算找李勝利,向他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