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們夫妻二人不相信順子十二三歲遺精,都得懷疑了這小子是順子遺落在外的私生子。
遠在山海關軍營中的順子:姐姐,姐夫,不是我,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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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倆回了正房,李懷江也將今日自己所見的人與事告知了李婉。
“夫人,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到縣城見到的那名神棍道士?”
李婉回過神,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回想當初她與李懷江才穿越來不久,莫名其妙的遇到那神棍,可把他們二人嚇得不輕。
“前些日子知州餘大人忙於公務無暇與我們會見,今日這一見可差點把為夫當場送走……”
此時此刻,李懷江仍心有餘悸,無比慶幸他的膚色比兩年前黑了不少,至少沒讓那神棍老子認出來。
李婉瞧他這樣,不由大膽猜測“你是說,兩年前咱倆見到的那名神棍是知州餘大人?”
這又是什麼神話鬼故事?
李懷江悠悠的點了點頭。
“那他可有認出你來?”
李懷江想了想,餘大人看他時的眼神並無異常,應是沒有認出來——吧。
“應是不知。”
李婉怔了半晌,不住輕笑出聲“咱倆穿到的這個朝代可真神奇,神棍道士是知州餘大人,咋跟鬧著玩似呢。”
李懷江深表同感,不過這餘大人倒是摸透了他的喜好,平白無故贈予他一本不錯的書籍。
“罷了,此次我們回了知縣,日後怕且也沒那機會再到淄州,便不去多想了。”
李懷江說罷,攬過媳婦的纖肩,“夫人也不必憂慮,過些日子等那小子身上的毒解了,咱就回吧。”
李婉聞言點了點頭,“好。”
與此同時,州府衙門後院的書房。
白髮花白的餘大人將寫好的信件抹上了臘油封口,交予身旁的心腹。
“快馬送回京,那小子看了信,便知道怎麼做。”
“是的,師父。”
待書房僅剩他一人,餘大人才悠悠踱步到了一面書架前,轉動了一個香案機關,面前的書架子如同兩扇門般往兩邊挪開。
呈於眼前的是一套懸掛於牆上的道袍,還有一把拂塵。
相較於當下身穿的官袍,他可太喜歡眼前這身道袍了。
不由心道:小子,為師已是行將就木,已不能再陪你多時親眼見證你的鴻圖偉業,便念你手中大盛不負百姓,國安泰民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