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二表哥的身手實在了得,日後他定要與二表哥好生習武。
“秋靈姐你還不知道吧,咱家多了個二表哥。”
秋靈再次一怔“二表哥。”
不行,訊息太過勁爆,她需得緩緩。
再次看向賀稹,忽然間明白之前她為何總覺得賀稹的眉眼熟悉,所以,柏舟表哥與賀稹是雙生子?!
可,明明表哥當年是被叔叔嬸嬸在淄州城帶回的老李家,怎的賀稹會流落在千里之外的福州。
秋靈只覺得一腦門子的問號,在腦殼裡哐啷哐啷直響。
今日一早,一隻信鴿剛從一處緊閉門房的院子飛出,就被一根箭矢穿透身體,掉落在地上。
懷溪收起手中弓箭,阿七幾步過去將信鴿撿起,從其腿上綁著的竹筒裡抽出信籤。
“少爺。”
懷溪展開信籤,略略掃了眼上頭的兩排字,嘴角戲謔微勾。
“破門,要活的。”
“是!”
身後跟著的官差應聲踹開那緊閉的院門,正在院裡漿洗衣裳的婦人嚇得失聲尖叫,咿呀學語的孩童亦是被嚇得坐倒在地嚶嚶哭泣。
一名老頭從屋裡探出身子,怒喝道“嗷你他娘——。”
話音未落,便被一把冰冷的刀刃架住脖子,嚇得老頭呼吸一滯,險些沒昏死過去。
與此同時,銘笙領著十二等人抄沒了另一家莊戶,從裡頭押出多名正值壯年的男子,先前在這院裡經過一番打鬥,鼻青臉腫的幾名壯年男子,眼神中滿是忿恨之意。
書榮從屋裡端了把椅子出來,銘笙好不鬆快地提起衫擺坐下,手中長刀利落地綰了個刀花,嚇得那幾名男子猛打哆嗦,當即收回視線。
銘笙目露不屑地莞起嘴有,“好好翻,尤其是炕洞。”
“是。”
另一邊,宋之秋得了訊息,一早從縣城趕來,此刻領著四虎抄沒了另一家莊戶。
同樣從院裡押出多名十來歲的小子,眼瞧著個個都是有些底子的,應是長年接受訓練。
痦子村長今早醒來便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大事不好,趕緊張羅著家人收拾行囊,趁人不備先離開洪家村躲一陣子,至少在村子裡的那些官差撤離,他們才可回來此地。
當他帶領著家人拉開院子大門,一把鋒利的刀刃突然出現架在其脖子之上,頓時嚇得額間冷汗直冒。
“想跑?”
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良辰恨不能一刀剁了這狗砸碎。
李懷江瞅了瞅院門裡一行人身上揹著的大小包行囊,嘴角微勾“若是昨日,還真讓你跑了。”
痦子村長嚇得雙腳無力,直接跪倒在地上,直呼求饒。
“全部拿下。”
“是。”
短短一個上晌,大批官差抄沒了洪家村十來家莊戶,從裡頭押出近百名七八歲至十二三歲不等的孩童,幾十名壯值青年。
有些老村民簡直不敢相信,在村子裡活了大半輩子,竟然不知他們村子何時來了這麼多孩子,還有那一個個生面孔的壯年。
李懷江從送出信鴿的人家口中審問出信件傳達之地,刻不容緩地手寫密信,務必趕在閔斯等餘黨察覺之前,剿了他的第二處老巢。
一隻撲騰著黑乎乎大翅膀的黑雕出現在了洪家小院,直把院裡站著的賀稹看得直怔眼。
就見姑父將塞在竹筒裡的書信牢牢地綁在黑雕的腿上,抬手拍了拍默雕的翅膀。
“務必要快。”
黑雕好似聽懂一樣,[哇哇]兩聲嘶鳴,再次展翅衝上雲霄,一晃眼的功夫便沒入了高空。
直到肩膀上被人拍了拍,賀稹才恍過神來。
柏舟“這是姑姑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