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這麼麻煩李燃哥。”景苑之嚥下粥笑著說道。
“偶爾吃一次就很好了。”
一碗粥不少,但是居然被景苑之吃完了。
她看著已經空了的碗,感受了一下肚子,她還真能吃。
已經吃了一個饅頭,一碗粥,還有一杯牛奶,現在居然又喝下了一碗粥。
景苑之都有些怕自己的肚子被撐破。
“李燃哥,你有事嗎?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吃的有點撐。”景苑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我沒事,走,我們現在就出去。”李燃麻利的把碗洗了,廚房裡面早上景苑之吃了沒洗的碗他也順便給洗了。
景苑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確實不能用手。
“吟吟想去哪兒?”李燃看著外面道,這時候太陽還沒有照射到這邊,還是很涼快的。
“李燃哥,我們順著小溪走一走吧。”景苑之只是想隨便走走消消食。
在家裡待著也沒什麼事情。
“好!”李燃陪著景苑之順著小溪走,看著小溪邊上的野花,和溪水裡的時不時遊過的小魚也怪有意思的。
“喲!黃大丫你這日子過的不錯啊,居然還有閒心跟出來勾引男人了?”
一道有些尖利的聲音傳來。
景苑之轉頭一看,有些熟悉,在腦海裡回想了一下,是黃厚土二兒子的女兒黃二丫。
之前原身被賣換錢這個主意就是她給徐白草出的。
景苑之仔細的打量起幾米遠的黃二丫來,想看看,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卻有著這麼狠毒的心思的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打量了一遍,也就那樣。
五官平平無常,微微上挑的眼尾和往下撇的嘴角讓黃二丫看起來有些刻薄和姦險。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能長成這樣看來,面由心生這個詞不是沒有源頭的。
至少,在黃二丫的身上就很符合。
“你是誰?亂說什麼?人不大,嘴卻這麼髒!”李燃厭惡的看著黃二丫,沒想到一個姑娘家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黃二丫根本就不怕景苑之,李燃她不認識,但是能跟黃大丫混在一起的,也不是什麼好貨。
“呵,她黃大丫敢做還不讓人說了?”
“前段時間不是還要死要活的不嫁人嗎?怎麼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了?”黃二丫是不想待在那個家裡被人罵,這才一大早的出來。
這段時間山裡的野果子多,她很喜歡吃,有時候早上隨便在家裡偷拿幾個饃饃出來能在山上待一天。
上次她發現這片山上的野果子很大個很甜,所以今天特意一大早跑過來,沒想到還沒摘到野果子,倒是讓她發現了這個。
“黃二丫,你如果不想要你這張嘴的話,可以繼續說。”景苑之對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好感,這些人都是害死原身一家的罪魁禍首,她是一點兒都不會手軟的。
“哎喲,這有男人了就是不一樣啊,黃大丫,怎麼,仗著有人依靠了,都敢這樣跟我說話了?”
“我告訴你們,別以為跟爺奶斷絕關係了就自由了,想都別想!最近只是爺奶太忙,顧不上你們一家,等他們忙過了這段時間,你們一家遲早得回去繼續在黃家當牛做馬!”黃二丫仗著現在這兒不是在黃家,也沒有外人。
尖酸刻薄的嘴臉和對原身一家的惡意全部顯露了出來。
“你們一家,就該過那樣的牛馬不如的日子,現在這段時間真是讓你們過太好了,都找男人了!”
“啊!”黃二丫那副尖酸刻薄的樣子還沒有收回來,就突然慘叫了一聲。
景苑之手是受傷了,身子也很柔弱。
但是,她以前學的東西還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