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景苑之他們沒有出去,就在院子裡走了走,主要是才搬到這兒,沒什麼特別熟的朋友這些。
不過這樣也清淨,三個人早上吃了餃子,中午把昨晚上沒吃完的飯菜熱一熱就可以。
新年大家都很悠閒,吃完午飯,三人就在院子裡面堆起了雪人。
兩大一小,整整齊齊的立在榆錢樹下,他們還拿了胡蘿蔔和核桃來做眼睛和鼻子,嘴巴是剪成條狀的土豆。
遠遠看去,還像模像樣的。
景苑之看著這一幕有些遺憾,要是可以把這個畫面拍下來就可以了。
轉瞬一想,八毛那兒不是有手機嗎?
她記得應該是還有一些電的。
“八毛,手機還有電嗎?”
“還有一點,怎麼了?”
“給我們拍張照片吧。”
“行。”八毛看了一眼答應道。
“江烽,言言,我們站到雪人後面去吧。”
江烽和宋言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走到了雪人後面。
“看,樹上是不是有個鳥窩?”
兩人立馬看向前面。
等看到前面才發現被耍了,前面是房子,連棵樹都沒有,哪兒來的鳥窩?
“姐姐,前面沒有樹,你看錯了。”宋言看著前面的屋子有些無奈的說。
“啊,我看晃眼了,不好意思。”景苑之尬笑。
空間裡面的八毛早在他們三個看向前面的那一刻按下了手機的快門。
照片裡面一對年輕男女,中間是一個小男孩,非常的具有年代氣息。
過了年在家裡呆了兩天之後,景苑之就收拾著東西帶著宋言,跟江烽一起踏上了去京市的火車。
大年初四,火車上的人不是很多,因為江烽的身份,他們還買到了三張臥鋪票。
還算是比較舒服,只是再怎麼舒服時間久了都有些難受,坐車不管怎樣都沒有舒服的。他們要坐兩天一夜的火車才能到達京市,中途還要轉一趟車。
熬過這兩天一夜後,三人終於抵達京市。
三個人略顯狼狽,走出車站,就看見了高舉著的紙板上面大大的江烽兩個字。
江烽揹著行李牽著景苑之,景苑之拉著宋言三人就朝那個方向走過去。
“江團長!”
“何叔。”舉著牌子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這個人景苑之知道,是江烽父親的警衛員,在火車上的時候,景苑之讓江烽詳細的跟她講了一下他家裡的情況。
江烽牽著她走到何叔面前,介紹道:“小喻,這是我爸的警衛員何叔,何叔,這是我物件宋喻,這是宋言,是小喻的弟弟。”
“何叔好。”
“哎,你們好!”何叔看著面前漂亮的讓他有些恍惚的宋喻,定了定神,笑著回道。
這個女同志雖然太過於漂亮,但是眼神裡面卻很清正,人看著也是闆闆正正的,沒有一點妖妖嬈嬈。
小烽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打了招呼後,何叔就帶著他們去車裡。
帶著一行人回到江家老宅。
江爸江媽早就已經在等著了,要不是怕嚇到未來兒媳婦,他們都想要直接去車站等了。
就在兩人等的望眼欲穿的時候,車來了。
江爸江媽趕緊出來迎。
車停住,門開啟,裡面的人終於走了出來。
江爸江媽眼也不眨的定定看著那個開啟的車門。
結果是他們家的那臭小子,沒事,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他們的兒媳了。
下一秒,裡面的人出來了。
江爸江媽只見一個穿著樸素棉襖的女子從車裡出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