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啊。”
沒有殺氣,沒有恨意,簡直比6歲小孩獲得母親嘉獎時的笑容,還要純真,他心中暗暗意識到,這個女人,真的不一般。
“不,不...我不能被抓,我不能被抓!”理查萬念俱灰,拔腿就往樓下逃跑,卻搶先一步被胖女靈活的阻擋,瘦弱的理查,自然被撞了個底朝天,他可從未見識過比鋼鐵還要堅固,屹立不倒的。
“放開我!”
理查最終也受到了與女傭相同的待遇,被抱殺在胖女肉嘟嘟的懷抱裡,掙扎不得,滿口苦水只能用呻吟來消遣。
“還想跑?失了智嗎?勸你安靜等待結果,乖巧一點,說不定減刑有望。”比達夫笑道。
“...哼。”
對比起蝶的漫不經心,福曼倒是滿心歡悅。
他對理查的厭惡,不管從生理上,還是性格上,都是頂天的,存在就是一種罪孽。
所以,要是能將他送監,那就是對世界做了一份大善事,福曼對眼前的不公正,有的只有喜悅,沒有打抱不平。
“那邊的瘋子,收起你的殺氣,啥也別想,就是對你好,對我也最好的。”比達夫也順便警告了一聲披頭散髮的女傭。
女傭比起被冠上殺人犯的罪名,更讓她憎恨的是,被汙衊弒主,這點才讓她無法不瘋狂,她佈滿血絲的兩眼,像個浴了人血厲鬼,直勾勾地瞪著比達夫,想必她的復仇名單上,又要填上一顆明星了。
這個女人,她開始明白,光憑邪惡無情的心,拿不上臺面的小聰明,烈火般的情感,都無法撼動名為暴力與權威的高牆。
種子開始蛻變,紮根。
“哼,無聊,開始進房間搜查吧!”
“在這之前,我有個建議。”福曼站出來,舉手請求大家矚目。
“啊?”
沐陽幾乎同一時間舉起的手,迅速放了下來。
“以我拙見,這次搜查的成果,就這麼上交的話,功勞會被平分給三位,那麼警隊長們,想必誰也不會獲得突出一頭的評價,等於白白放棄了這次競爭的機會。所以我認為,應該先決定,誰拿功勞的大頭,這樣可以比另外兩方獲得更高的評價,從而衝擊副局長的座。”
把一場兇殺案當成了一場遊戲,當成了追名逐利的道具,音太郎幸福的表情,也隨之黯淡了下來。
倒是比達夫陣營的眼鏡男,若有所思,遂也點起了頭來。
“原來如此,此次事件是難得的重大案件,要是能獨攬功名,一舉坐上區副所長的也不是幻想,反倒碌碌而終,對誰都沒有好處,我覺得可以接受,隊長。”
但是比達夫這一次,並沒有一根筋,而是少見的躊躇,有多少見,甚至位元樂依爾不下雪的時候還要少見!
“白痴!對面先提出來提案,一定有貓膩!要是讓那個女人得逞,我就再也沒機會晉升了!”
與蝶共為同一個區的隊長,比達夫的思慮也再當然不過了。
“比達夫先生,如此膽小,只敢打沒有風險的仗,那您怎麼可能出人頭地呢,就包在我身上,您的下屬可不是來吃白飯的。”
就像嚼了一口酸的不行的檸檬,比達夫痛苦地與內心的膽怯抗爭,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手下,退下陣來。
“哈...你們玩吧~我沒興趣。”警隊長的音太郎一邊打著哈欠,率先退出了這場競爭,在樓梯邊乖巧地坐下。
擂臺還未打響,就已經脫落一人,折讓福曼和眼鏡男信心大增,勢在必得,比各自的主子,興致都要高上不少。
“首先,我的名字是格拉斯。”眼鏡男推著眼鏡框,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叫——”
“不,你的就免了,不如先來定規則,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