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有的喬伏協助周瑜做內應的事。
“這次陳豫州陳大人是不是回譙縣治所?”
橋公想著要是他這次就回去了,肯定就能夠看到橋蕤寫的那封信,自然就會有安排了。
哪知橋蕤又搖搖頭,道:“主公這次並不回譙縣,他說南陽那邊有一員水軍大將,他要直接去南陽尋將。”
“這……”橋公也是無語了。
這越是心急就越是難以達成。
“小弟啊,你以前可是很沉穩的,如今這是怎麼了?好像急急燥燥的,這是家裡有啥事發生了麼?”
“哎呀,兄長啊,前些日子孫策那王八蛋不是攻城麼?他想要周瑜那混蛋做內應,幫忙開城門,結果咱們家的那個不爭氣的喬伏,竟然也跟著摻合進去了!後來周瑜事敗跑了,其餘黨羽供出了喬伏,郡守府的郡兵就來我喬府尋找喬伏。”
“唉,這事可大可小,到現在都沒能找到喬伏,這小子真是個禍害啊!弟擔心陳豫州大人因此事責怪我們家。這不……”
橋蕤一直都忙於軍務,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關鍵是毛玠剛接手太守位,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根本就沒空過問這件事。
“這樣吧,這事我找個機會詢問一下劉曄劉中郎,現在整個廬江軍務都歸他負責,孫策這事肯定算是軍務,該是歸他管。”
“那你這倆侄女的婚事呢?”
“弟啊,這事就只能等主公看到信再說啦,要是主公沒這個意思,我也不好去逼迫啊。”
“那是,那是,不用逼迫,兄長儘管放心,只要陳豫州大人問起,你要他隨便問問皖城,哦不,問問廬江人士,都應該知道你這倆侄女絕對算是絕色。”
“弟啊,你這話說的,怪沒水平的,侄女乃閨閣中人,哪有隨便問廬江眾人都知道的事,那是什麼人了?真是的,我看你啊,這是越活越回去了,有點糊塗了。好了,我還有一大堆的公務要辦,就先回營了。你這邊的事,我會找機會問問劉中郎的。”
橋蕤走了之後,橋公也有些魂不守舍的,接著來回走動著。
“女兒啊,你說你伯父說的可對,你們的父親真的有點糊塗了?”
“沒有,沒有的事,怎麼會糊塗了呢!父親只是關心則亂,太過於關心女兒們的婚事了。”
“對對對,是這個理,是這個理!”
“話說,這陳豫州啥時候能看到你伯父寫的信啊?”